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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平,她太過於慌亂,跌倒在草地上,卻又手忙腳亂地爬起來。
君知蕭率先下馬飛奔到雲深的身邊的,他的臉上難看極了,伸手把她拉出了紀柏然的懷,死死地把她抱在懷裡。
“幸好你沒事,幸好。”君知蕭過於激動,抱著雲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微微的顫抖,要是雲深有個三長兩短,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沒事。”
雲深知道,紀柏然是比君知蕭先來了一步,但是,她一樣深信,要是君知蕭在她的身邊,他也一定回這樣救她。
“然,你怎麼樣了?啊,血,然,別嚇我。”是顧暖心的聲音,她跌跪在紀柏然的身邊,扶起他的頭的時候,摸到了後腦勺上的鮮血如注。
程風他們也圍了上來,看見昏迷過去了的紀柏然,都驚慌不已,紀柏然和別人不同,要是被紀家知道了紀柏然幾天因為雲深受了重傷,情況一定不妙。“別動他。”君知蕭放開了雲深,推開已經淚流滿面的顧暖心,也不敢動紀柏然,沒人知道他有沒人傷到骨頭,要是挪動,恐怕會被骨頭插進內臟。
“救護車馬上就到。”程風扶起站不穩的顧暖心,對這君知蕭說,現在誰都沒有心情責怪誰,這場事故,應該是誰的錯?
雲深有些愣住了,她睜著眼睛看著躺在那裡那麼安靜的紀柏然,往常這個男人總是飛揚跋扈,惡毒地挑開她所有偽裝的外衣。
她是那麼恨他,可是,看見他躺在這裡的時候,內疚和難過一起洶湧而來,她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
救護車來了,一陣的躁動,空曠的跑馬場上,燈光那麼亮,雲深卻覺得,眼睛看得不太真切。
因為眼眸裡,瀰漫了一層的水舞。
紀柏然被帶走,顧暖心淚流滿面地跟著擔護邊,哭得像個淚人,定是愛極了紀柏然,不然這個優雅的女人,不會這樣散亂著頭髮,拉著紀柏然的手,哭得那麼傷心。
程風他們都走了,君知蕭轉過身來,看見雲深還是保持著剛才的那個姿勢,坐在草地上,眼睛有些空,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他覺得心底一陣的酸楚,君知蕭更加願意,被抬走的人,是他君知蕭,而不是紀柏然。
這個女人,他想要呵護,不需要別的男人這樣捨命的保護,但是當時的情形變化太過於迅速,他總算是知道,紀柏然愛得,不必他少。
“來,深深,我們也去醫院,你手腳上的擦身要處理一下。”君知蕭曲扶她,拉著她的手想要讓她站起來。
雲深被他的力道拉扯著,剛稍微站了起來,便又迅速地跌坐了下去,膝蓋處絞心底疼,彷彿又尖銳的東西,要從裡面刺穿她的面板,破皮而出。
君知蕭看見她的臉上慘白,冷汗從額頭上滑落,臉色變了變,蹲下身體去掀開她左褲管,果不其然的,她的膝蓋處,已經紅腫一片,骨頭錯位,顯然是已經骨折。
“你怎麼不早說?”君知蕭心疼得不得了,看見雲深眼睛紅紅地看著他,一定是很疼的,雲深卻忍住,等所有人都已經離開,才敢紅了眼睛。
雲深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疼。”
她在想,現在就是有人拿著刀子開把她的皮一層層地剝掉,她也不覺得疼,因為經過切膚之痛之後,什麼都已經變得不重要。
君知蕭看著逞強著堅強的女子,恍惚才發現,他的少女雲深,已經不需要他護在他的陰影之下長大,她也已經學會,咬牙不說疼。
他的眼圈也有些紅了,抬起衣袖為她擦掉額頭上的冷汗,彎下腰,把她抱了起來。
“深深,別說不疼,你不疼,我疼。”男人壓抑的聲音有些哽咽,雲深埋首在他的懷裡,感覺他一次又一次有力的心跳,悲傷不已。
君知蕭,如果在多年前,在我最痛的時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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