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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範濤接過房三遞過來的煙,「你這一說,還真是這麼個理。不過後面都是住家,哪有空著的。也就是蕭達他們家以前空著。但是你也晚了不是。人家這都住上人了。再就是往前走一條街,我姐他們紙盒廠在那兒有個空的庫房。就是遠點,你拉貨不方便。」
房三從兜裡掏出打火機給範濤把煙點上,「要不您都幫著給問問,萬一那家住的時間不長呢。大不了多給他家房錢。再不行就紙盒廠的庫房也行,反正我有車,不行用三輪車拉唄。」
「你要說多給錢,這事說不定倒是能成。蕭達他媽那人,還真是個錢上要緊的主。不然他們家能攢下那麼多錢。不過他媽那人,這麼說吧,有點黑。知道你誠心要,那價不定給你開多少去。」
聽了範濤的話,徐可可心裡快速有了打算。「這沒問題,價隨她開,多少錢都沒問題。」
範濤被她這大手筆驚到了,扭臉看眼房三,那意思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房三笑著說,「不是和您說了嘛,我這生意是哥幾個合夥開的。她也是合夥人之一,她說了就算。」
徐可可這才發現自己越界了。不過想到以後,只怕自己還會經常過來。也就笑著點頭應了下來。
範濤人也不含糊,和房三訂好了,他這屋子怎麼租,什麼時候讓房三他們來收拾。都說妥帖了,最後說,蕭家那個院子他回去就打電話問,成與不成,明後天就給他們回信。
等倆人回了經管大院,已經是下午二點多了。
徐可可把房三叫進她家。從屋裡把那天的份子錢拿了出來。遞給房三。
「你這是什麼意思,中午飯已經是你掏的錢了,怎麼還又給我錢。」
見他不接,徐可可把錢從紅包裡取出來,放在茶几上,「你今天不是說了嘛,我是合夥人之一。多的我一時也拿不出來。就這些,當我入夥的本錢。以後我們就是合夥人了。」
房三盯著徐可可的臉,見她一本正經,眉眼坦蕩,心下微微一嘆。伸手把錢拿了起來,
「行,沒問題。以後咱們就是合夥人了。」
房三翻了翻手裡的錢,又笑了,「怪不得,那天你把這些錢放在我車上,看來你當時就想好了,這錢早晚要給我。」
房三把錢點清了,又問徐可可要了張紙,把倆人合夥的事,還有錢的金額寫了下來。並和徐可可約定好以後掙了錢怎麼分。徐可可對這些事本來就不在意,就都隨他意思來。
等都說好了,房三這才拿著錢回了家。
一進家門,就見房老爺子正坐在屋裡喝茶。
「你去杜家那丫頭家了?」
房三有些心虛,「您怎麼知道的。」
房老爺子眼一橫,「哼,就你上樓那聲,恨不得能把樓跺塌了,誰能聽不見。」
房三,「您要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別覺著人家姑娘是二嫁,就能跟了你。你腦子得拎得清,人家是高中老師,你是什麼。文不成武不就,人家那麼好的姑娘,能跟你。」
房三不自在的垂了頭,一雙耳朵燒的慌,要不是他黑,就能看出全紅了。房三扭捏的回了句,「您這都胡說什麼呢?」
「我胡說,天天晚上不睡覺,你快去人門口站崗算了。一大早跑出去等著人家。你當這些鄰居都看不見。你個大小夥子沒事,那孩子還沒離婚呢。萬一傳出個不好聽的,你,你就是千古罪人。」
房老爺子看眼孫子那蔫巴樣,也有些不忍心,「那孩子是真不錯,你要有那個心,就把事往好了幹。別今兒一出,明兒一出的。等將來她離了婚,人家父母看你也能順眼點。到那個時候,你追求人家,不也有點底氣。這些日子,幫忙歸幫忙,你少主動往前湊,別給人家幫倒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