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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就光看徐可可對陳喜春的態度,陳建國也知道,這紙條絕對不可能是徐可可寫的。再看陳喜春一個勁的往知青那邊看,陳建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麼多年的大隊長他也不是白當的,只一嗓子,就讓王寡婦閉了嘴。
「再鬧,再鬧你就別上工了,回家鬧夠了再來。」
聽了陳建國這話,王寡婦嚇的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外面的村民看她這慫樣,都嘻嘻哈哈笑了起來。看陳建國眼瞪了過來,又都忙閉了嘴。
「你跟著鬧什麼啊,喜春這是讓人當槍使了。他傻,你這當孃的還跟著在這兒攪合。咋了,你兒子不犯事,不讓人抓進去,你就難受是嘛?」
陳建國指著陳喜春,「你說吧,誰讓你乾的,今天這事往小了說,是他們知青之間鬧矛盾。往大了說,你這就是迫害知青。前些天我去鎮上開會,你當說的啥,就是說這事。現在這是大罪。知道嘛?」
陳喜春哪聽過這罪名,讓陳建國這麼一嚇,臉都白了。直著眼看著知青那邊,顫著手就要往五個人裡指。
「是我讓他幹的,我還給了他五塊錢。」和白露他們同鄉的知青肖漢,站了出來。
聽說陳喜春拿了人家五塊錢,村裡人一陣唏噓,怪不得陳喜春會做這昧良心的事,這麼多錢啊!
陳建國沉著臉看著肖漢。肖漢眼鏡下的那雙眼睛裡,沒有半點情緒。陳建國猜不透他在想什麼。可他這樣,不像是做了壞事該有的樣子。
陳建國心裡拿不準,劍眉微蹙,扭臉看向他爹。父子倆正用眼神交流著,徐可可已經開了口,
「你說是你乾的,就是你了。那你說,你為什麼要害我?」
肖漢盯著徐可可,面無表情道,「我喜歡你,想追求你,你不同意,我就想了這麼個辦法。」
徐可可和他眼神交匯,對方一點閃避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麼囂張的看著她。徐可可笑了,自己要說他從來沒有追求過白露,也沒和白露表白過,這個肖漢就會說他追求和表白的時候,沒人看到。就他們倆知道。
徐可可眉頭微挑,「因愛生恨是嘛,那這字,怎麼說?咱們倆平常連話都沒說上過幾句,你又是從哪兒拿到我寫的字。還模仿的這麼像。再說這字分明就是女人寫的。」
肖漢緊抿著嘴,不知在想什麼,半天才看向陳建國,「這事就是我乾的,不信你問陳喜春。是我大前天下了工,把紙條給的他,也是我給了他五塊錢。」
「你先回答白知青的話,這字是咋回事。」
見陳建國沒有順著自己的話,而是跟著徐可可一起追究自己。肖漢微垂了眼睛,把鼻樑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將他眼裡的情緒與眾人隔絕開。
所有人都等著肖漢開口,但是他卻一言不發。擺出一副,我就是不說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架勢。
「你不想說是嘛,」看肖漢還是那付死人臉,陳建國暗罵一句,沒腦子,懶的去看他,扭臉沖陳喜春,「你來說,紙條是誰給你的,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旁邊有誰?」
肖漢眼鏡下的那雙眼睛終於有了複雜的情緒,驚訝,不敢相信,還有擔憂,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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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七十年代下鄉女知青(5)
就在所有人都看向陳喜春的時候,吳婉儀從高哲和高潔的身後走了出來,「我可以作證。就是肖漢乾的。」
「白露來的時候帶的高中課本,我跟她借過。上面有白露記的筆記。後來白露沒和我要,我就把書借給肖漢了。還有大前天下了工,幾點我不記的了,我沒看錶。就在水庫邊上,我見肖漢在那兒和陳喜春說什麼。陳喜春不同意,肖漢好像還在那兒威脅過他呢。」
「她說的是真的嘛?」陳建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