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5 頁)
“怎麼回事?”
“公子他今日訪友回來,騎馬在街上行的時候忽然就摔了下來。”支吾了下,“在地上口吐白沫,大夫說似是……瘋癱。”
當下春華就懵了。
瘋癱?說的好聽吧;這樣子難道說是癔症或是羊癲瘋都行了。
在春華還在原本的時代好好做個乖學生的時候,某一日教他們美術的老師,前一刻還好好在講臺上寫黑板,後一秒就渾身抽搐倒地吐白沫了。
因為那會兒大家正在做眼保健操,都閉著眼,親眼目睹老師倒下去的也就只有班級裡拿幾個睜著眼睛玩兒的皮大王。至於其他的老實人們,都只聽到“撲通”一聲;老師就直筆筆地倒地抽搐。
後來再也沒見過這老師;據說是得了羊癲瘋;去治病了。
如今瘋癱的那個成了她丈夫,春華一下子就如五雷轟頂,神智全無。
似乎癲癇這東西還是個遺傳病來著?
“夫人,夫人,你這會兒可給挺住啊,現在正想要您做主的時候。”索性吳媽看她神色不對,終是給提醒。
是了,無論如何,她仍是他的妻子,對這個小家仍然是有應盡的任務。丫
“我知道了。”
帶著人迅速地趕回去,其實也就是前後院子的事,差的路並不多。
原是想直接進了臥房探看,但聽到裡面正有男聲,不由定下神來坐在門外等候。
聽著裡面的話語聲,於她不無是種折磨。
終於槅門被移開,長兄司馬朗,三弟司馬孚把大夫送了出來。
看見了春華,司馬朗只好顯然三弟去送大夫。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一時忍不住說著就哭了出來,“早上送他出門時還好好的,我真不能信。”
司馬朗也是硬著頭皮和弟妹交待,幾乎是宣判人家年紀輕輕守活寡了,“這也是舊病了,那麼多年原以為是好了的。”
以前就有這病?那當初議親的時候……這家是在騙婚嗎?
春華這刻已經是追究不了這麼多了,純粹是心急她丈夫,“大夫說好的了嗎?”
司馬朗臉色灰敗,搖搖頭
也顧不上大伯了,略謙下【身,便疾步進屋。
司馬朗卻叫住她,“弟妹。”
“大伯如何吩咐?”
這會兒司馬朗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胞弟出了這種事他也是痛心疾首,“家裡總會想辦法的。”
“便多謝大伯了。”
她才不關心其他,直到親自見到那人不由呼吸一窒;不知覺淚已滿面。
他怎麼就會病了的?他不該是個擔了歷史罵名的大壞蛋大奸臣的嗎?不是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的嗎?
二達二達,像你這種禍害難道不該好好的繼續蹦騰個幾十年,都沒和曹丕會師,都沒和諸葛亮鬥過一回,怎麼就這麼完結了?
又後怕起來,不會是因為自己這個突變因素在,所以原本該活得好好的他才……
“不,不會的。”她失神落魄地說。
掬起榻上昏睡那人的手,比她寬厚許多的掌心曾給過她的溫暖,一度如淙淙源泉灌溉成為她的信念。
穿越至今或多或少會用後世定格歷史人物的固有想法去看待他,初時春華也不喜歡這麼個人作為她的丈夫,對方是個渾身都被定性為“渣”的司馬懿,曾有的歷史成見,幾乎讓她想過就這麼冷漠地對待這段夫妻關係。
井水不犯河水,然而長久的相處下來,仲達實在沒違背了這時代的道德標準,既沒負過她什麼,也不失為一個盡責的男人,夫婦倆雖無琴瑟和鳴,刻骨銘心的恩愛,卻亦有難得的對這個世道共同的默契。
或許他真不是個好男人,但在這樣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