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5 頁)
被關了很久,從視窗有光線進來,到光線消失。這段時間,兇手一直坐在她對面,手裡握著刀,不停的對她說話。兇手動手之前,好像說了一句,時間到了。
言沐清想,如果她醒來的時候是有光線,然後一直到沒有光線,然後兇手說時間到了。
前幾位被害人,死亡時間都是近午夜的時候。如果兇手說時間到了,那就應該是天已黑。
那麼有光線進來的時候,應該就下午。
她抬頭看了一下,今天確實有太陽。現在時間是下午一點,太陽在偏西邊的方向。那麼可以有光線射進來的方向就應該在東邊。言沐清望向東邊,果然有一排居民住房。
言沐清連忙找到遠處的陳宇。“陳宇,去東邊那排建築看看,有可能在那邊。”
陳宇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但是也沒多問什麼,領了一個人朝那邊走了過去。
言沐清焦急的看著他跑過去的背影,兩隻手緊張的搓著。謝翼勳從車裡下來,走到她身邊站著。言沐清側頭看他,他眼裡的擔心不言而喻。神情有些落寞。
“她千萬不要有事,我都還沒有告訴她,我喜歡她。”
他的話,讓言沐清心裡一陣酸楚。她轉過頭,不再看著他,手抵住嘴,強忍著想哭的衝動。“她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
上一世,言沐清第一次見謝翼勳,是在他和田甜的婚禮上。那時,他們是在言沐清離婚之後才認識的。那時,言沐清對謝翼勳的瞭解,僅次於天才心理學家。然而這一世,因為言沐清,田甜和謝翼勳提早認識,謝翼勳提早喜歡上了田甜。
言沐清記得那時田甜結婚前,抱著自己哭的樣子,所以她重生之後,有想過要幫田甜和陳宇一把。但是,事情的發展,她根本把握不了。她沒辦法阻止田甜和謝翼勳相識,反而讓他們提早認識。
她沒有來得及幫田甜和陳宇,卻把田甜和謝翼勳越拉越近。
前面陳宇的身影已經掩進了建築物,心裡的感覺太過複雜,她根本沒辦法辨認任何一種情緒。只能將所以的情緒掩住,在心裡祈禱田甜一切平安。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陳宇抱著一身血跡的田甜從大樓走出來的時候,言沐清的心像坐了過山車一般,一下盪到最高點,一下又跌到了最低點。陳宇身後,另外一名警察壓著嫌犯走出來。
言沐清朝著田甜的方向跑過去。田甜在陳宇懷裡,意識還是清醒的。“田甜,你怎麼樣。”
田甜疼的沒力氣說話,陳宇焦急的抱著她往車邊走。“她身上被割了幾道,血流的很多。救護車應該快來了,沐清,我送她去醫院,你跟後面的車。”
言沐清知道他心裡著急,沒有搶著要跟車。
救護車來得很快,陳宇隨著上了救護車。謝翼勳從車窗探出頭來喊言沐清。“上車,我們一起去醫院。”
言沐清連忙轉身上車。
醫院門口圍了許多記者,謝翼勳的車剛停下,記者就圍了過來。言沐清心裡著急,車剛停穩她就開門下車,圍過來的人太多,推推搡搡的,謝翼勳從那頭繞過來,伸手護著她,在記者的圍攻下,好不容易才進了醫院。
手術室在走廊的盡頭,他們趕到的時候,田甜已經進去了,陳宇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一身狼狽。
言沐清和謝翼勳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三個人都沒說話。走廊安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頂上的手術指示燈亮了許久,久到言沐清都要懷疑它是不是一直就是亮著的,從來沒有暗過。
終於,燈滅了,手術室的門被開啟,穿著手術服的醫生從裡面走出來。
醫生說。“血已經止住了,病人沒什麼大礙,只是失血過多,身體虛弱。等會兒病人就會被送到病房,你們就可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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