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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悟睜大眼睛:「可是我不困嘛」
湛藍的雙眼漸漸闔上,雪色的纖長睫毛顫了顫,最終不動了。
五條悟睡著後,蘭堂先是擦乾了濕漉漉的波浪長發,換了身宿舍內衣櫃裡的襯衫和長褲,好在蘭堂的身高和五條悟差不了多少,袖子挽一挽就行。
然後他開啟了房間內的冰箱。
一股甜膩的冷香襲來,內建燈亮起,暖色的光芒下滿滿當當的甜點塞得冰箱內沒有一絲空隙。
蘭堂算了算自己每天做給五條悟吃的甜點,又把冰箱裡一看就只能當天吃的甜品的糖分加了進去。
蘭堂:「」
蘭堂冷靜的關上了冰箱:進高專後和悟一起住好了。
吩咐工具人去買食材,蘭堂想了想還是決定出門打個電話,他突然消失的事也不知道網球部那邊有沒有人發現,但跡部應該是知道一些事,會壓下來的。
電話裡傳來跡部景吾的聲音:「餵?」
蘭堂靠在門外走廊的牆上:「喂,跡部。」
「夜蛾?」跡部景吾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五條前輩來了?你怎麼用他的電話?」
「是我去了他這裡,抱歉,集體活動中途就離開。」
「沒事,」跡部景吾隱約意識到了什麼,沒問蘭堂是怎麼突然跑到五條悟那裡去的,只是問道:「本大爺和其他人還要在溫泉旅館待兩天,你還來嗎?」
「不了,行李我會讓人去拿,」蘭堂想了想,乾脆的對跡部·剛入學就成了學生會會長·景吾說道:「我要轉學了,回學校後麻煩幫我批一下申請。」
「啊嗯?」跡部景吾挑眉,試探著玩笑道:「你要去五條前輩去的那個學校嗎?放心不下?」
「是。」
跡部景吾眼中劃過瞭然:「本大爺知道了,三天後去學校拿學籍資料吧。」
「多謝。」
掛了電話,蘭堂看向走廊的拐角:
「傑?」
走廊上一片寂靜,幾秒後,半躺在漂浮咒靈上的夏油傑從拐角處飄了過來。
「蘭堂不是不想當咒術師的嗎為什麼要轉學來?」
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之後,夏油傑抬起頭看向從認識以來就溫和的照顧他,一直教導著他體術的人,深紫近黑的眸中閃過瞭然,心裡的愧疚一層層蔓延上來:「是因為我們嗎,抱歉。」
「是我太大意了,害得悟受重傷,還得蘭堂你收拾爛攤子。」
扎著丸子頭的青年慚愧的低下了頭,垂下的劉海莫名顯得有些頹廢,耷拉著細長的眉眼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蔫嗒嗒的小狐狸。
蘭堂被可愛到了,摸了摸他的腦袋。
夏油傑心中滿是慚愧:是因為他們太弱了,所以蘭堂才暴露了身份,不得不做自己討厭的咒術工作嗎?
心中翻滾的念頭被頭上撫摸的觸感打斷,夏油傑抬頭,看見蘭堂金綠色雙眸中柔軟的眼神。
「別多想,傑,你沒有錯,
我遲早會成為咒術師,這件事只是一個契機罷了。」
蘭堂溫和的看向自己養了一年的小崽子,只覺得一年的辛苦沒有白費,他也算是瞭解這個孩子,知道他信奉『強者理應保護弱者,咒術師應該保護非咒術師』的正論。
蘭堂在夏油傑開口的時候決定,要是夏油傑和自己說一些他蘭堂理應進入咒術界保護弱者的理論的話,他一定會把夏油傑打到四分之三死。
雖然這種把什麼都攬到自己身上的想法也不怎麼樣,很值得下次指導體術的時候好好的把他腦子裡的水打幹淨。
「但你並不是咒術師,」半躺在咒靈上的夏油傑扭過頭,避開了蘭堂揉著他的頭髮的手,嗓音乾巴巴的:「蘭堂你喜歡看時裝周,喜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