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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鬱昕很看重家人, 但以鬱昕的脾氣, 回來因為這事如果和家裡槓上,免不了又是一場大戰,他不想讓鬱昕為難,就率先把所有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駱隋帆本來已經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沒想到見面當天,鬱爸緩緩開口:「你們的事,鬱昕媽媽已經和我說過了。」
駱隋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明瞭,他回憶起之前在工作室見到陶婉瑜的情景,還有上次為鬱老爺子慶生,陶婉瑜看他時意味深長的一抹笑。
駱隋帆坦誠答道:「阿姨心細如髮。」
鬱爸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不至於因為傳統觀念棒打鴛鴦,駱隋帆的能力和人品,經過這些事他能放心。
就是一想起從小就刺頭的鬱昕,在駱隋帆面前的那副高興和乖巧勁兒,他就欣慰得想抽人。
一物降一物,鬱爸果斷把這煩人東西交接出去。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當事人鬱同學毫不知情的時候。
鬱昕聽完這一通,臉色相當好看:「你你你,你們……」
駱隋帆抓著亂戳的手指把人拉進懷裡哄:「沒及時和你說是我不對,這不是怕你太激動,想慢慢說嗎。」
「再慢八年抗戰都結束了!」鬱昕怎麼想都氣鼓鼓,「害我還心驚膽戰怎麼保你,你倒好,直接登堂入室了,好了不起哦!」
駱隋帆沒忍住,抵著鬱昕頸窩低笑,滑膩的頭髮蹭得人癢。
鬱昕:「你笑什麼?!」
駱隋帆:「好氣哦,氣得哥都會陰陽怪氣了。」
鬱昕:「……」
「煩死了,打一架!」
「打不打?」
「你別以為不還手我就會心軟啊——」
「喂,你撓哪呢,鬆手呀。」
「別不害臊了,誰要和你十指扣!」
「啊!不許咬脖子癢啊,吸也不要啊咯咯咯咯救……」
——
自從這麼猝不及防和家裡說通之後,鬱昕徹底沒了最後一點包袱,每天奔波在錄音棚和配音學校之間,晚上回家擼擼小金和小駱。
小金還是一樣乖巧,就是某隻總愛在親暱時霸道地吸他鎖骨,害得鬱昕要日常頂著創可貼。
他被按在沙發上,客廳沒有開燈,駱隋帆淡金色的長髮灑在肩上,鋪在他胸口,像柔軟的月光。只是動作卻一點也不柔軟,壓制,禁錮,酥酥麻麻的刺癢從鎖骨散開,鬱昕本能地攀上駱隋帆緊實柔韌的腰窩想把人推開。
「你幹嘛總是咬它啊。」
三分嗔怨,三分嬌羞,清凌凌的聲音化成一池水,可愛得讓人想把他揉進身體消火。
駱隋帆用蔥白如玉的食指撬開鬱昕唇舌,他最喜歡這樣壞心眼地逗弄,傻乎乎的小魚每次戳一下就會上鉤。上鉤了卻又要惱怒,嗷嗚一口咬下去,力氣卻不如還未長牙的小奶貓,倒像是一個濕噠噠的吻。
他用濕潤的指尖揉過鬱昕已經被親到殷紅的嘴唇,無辜地問:「可我要是用力吸它,影響哥配音怎麼辦。」
鬱昕藉機捂住鎖骨:「那,那也有其他地方可以吸嘛。」
說完鬱昕臉更燙了,救救,這話怎麼聽著那麼像邀請啊。
駱隋帆挑眉,視線果然往他脖子以下掃去,平日高潔淡然的駱總,現在依然居高臨下,同玉師欣賞玉器般坦然。
可鬱昕卻感覺那有如實質的目光在慢慢解開他衣釦,所及之處像有熱流劃過。「唔!」鬱昕慌亂扭動,被自己口水嗆到,生生咳出了眼淚。
駱隋帆輕笑搖頭,一下下撫著鬱昕後背哄:「明天還要早起去學校呢,鬱老師。」
鬱昕被抱回臥室,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駱隋帆這麼喜歡把他抱來抱去,難不成是因為他喜歡亂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