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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啊,你要做什麼啊?”好不容易滕家願意幫他們補那個大窟窿,白墨衡可不願在這個時候出什麼亂子。
“統統都不許搬!”白海棠沉著臉,一點沒有讓開的意思。
“海棠,人家都把錢給咱們了,我們還是跟你爹回揚州吧?”尹小茹也趕緊勸道。
白海棠柳眉倒豎,杏目一瞪道:“你們要銀子,自可以回去,反正我不回去!”
“女兒啊,我們這次目的達到了,還留下來做什麼?”白墨衡不明白。
“你們眼光短淺,只要些銀錢,可我不一樣,我要滕鞥琪,我要滕家大少奶奶這個位子!”白海棠自傲地說道。
白墨衡皺了眉,嘆息道:“女兒啊,別做夢了,滕家能做到這份上也已經不錯了,你就知足吧。”現在最要緊的是墨白綢緞莊的生意,絕對不能倒。
“哼,我現在就去見滕尚儒!”白海棠抬高下巴,很自信。
白墨衡急了,趕緊拉住她,道:“別胡鬧,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
“爹,你女兒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白海棠的任效能在全揚州都傳出名氣,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到的事情。
可是這次,白墨衡是打定主意不讓女兒壞了他的大事了:“不許去,你的婚事,爹以後再給你想辦法,你再胡鬧下去,咱們白家全部都完了!”
“爹,我要是當了滕家大少奶奶,這麼點銀子不過就是你女兒我一個月的零花錢罷了。”滕家既然這麼大方能面不改色地拿出幾萬兩銀子給白家,這說明,滕家的家底已經殷實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
但是,白墨衡並不相信自己女兒的話:“女兒啊,別做白日夢了,滕鞥琪不可能娶你的!”
“不,他必須娶我!”白海棠冷冷地道,“喜帖都已經發出去,他如果不娶我,滕家的顏面何在?”
“哎呀,女兒啊,那喜帖不是隻發了霜非晚一個人嗎?她又不給作證,你再堅持也沒用的!”女兒不開竅,白墨衡乾著急。
“老爺,小姐已經將喜帖發遍全京城了!”小憐在一邊插嘴。
“什麼?”白墨衡大驚,“你們偽造喜帖?”
“什麼偽造,上面可有蓋滕府的大印!”白海棠得意地道。
“什麼,你偷了滕府的大印?”白墨衡更加心慌。
“老爺,那大印就放在大夫人房中,老爺要用時也要問她拿,我留心過很多次,知道就放在床頭暗格裡,那鑰匙掛在大夫人衣服上。我趁大夫人沐浴時,印了模子,一樣做了一把,就把那幾份喜帖都蓋上滕府的章。”小憐將經過詳細說來,“然後,我就花錢叫了幾個人,分別送到京城各位達官顯貴的家中。”
“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白海棠平時闖得禍不算少,可沒有一次比這次大,白墨衡一臉急躁,“你們知道,私盜官印是什麼罪名嗎?”
白海棠不以為意,道:“哼,是不是盜的,還不是滕尚儒說了算。他滕家娶的原本就是我白家的女兒,只是當時滕鞥琪身體欠安,這次,再不補辦一次也不為過。大戶人家,最要就是面子,滕家也不例外!到時候,只要滕尚儒說了這喜帖是真的,我盜用官印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
“海棠,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冒險了!”白墨衡還是憂心忡忡。
“滕鞥琪,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他,不管用什麼方法!”自此第一次見到他如嫡仙一般的身姿容貌,她就發誓,要不擇手段地得到他。
事已至此,勸也勸不住,白墨衡只得無奈放手一搏。白海棠說得對,如果攀上了滕家這根大樹,以後生意上再有什麼事,找他們幫忙也簡單得多,不用像現在這樣,做的是一次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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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府大廳內,傅倚水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