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弩的外形。它與尋常之弩最大的不同便是其箭匣,其中可盛裝多支□□,使其連續擊發。然而,書中所言都太過模糊,並看不出它構造幾何。
晚飯的時候,水家一家人算是齊全了。因為水彧常在外,一家人很難聚齊,此番也算是難得。
用過晚飯後,鍾離冰又去了水雲天的書房。
“怎麼,書還沒看夠麼?”水雲天並不抬頭。
鍾離冰又是一本正經道:“舅舅,您不是說過,書是讀不完的麼。”
“還來找書?我書櫃裡所有論戰的史書都快被你看遍了。”
“不是。”鍾離冰上前幾步,倚在水雲天身側,把頭伏在他膝上,膩道:“舅舅,今日我爹我娘有沒有來信?”
“想家了?”水雲天寵溺地摸了摸鐘離冰的頭。
“沒有!”鍾離冰嘴硬,“但我估摸著他們一定想我了,畢竟我已經離家五個月了嘛!”
“倒還真是有一封。”水雲天微笑著從袖中拿出了一封書信,“本想著明日給你的,既然今日你問到了,便拿去吧。”
鍾離冰接了書信,喜道:“看來阿逆果真是未卜先知!”她也沒急著拆開,續道:“而且我猜一定是我娘寫給您的,因為我爹才放不下他大俠的身段。”說著,她拆開了信,看了看臺頭,便即喜笑顏開。
水雲天撫著鍾離冰的頭,向後靠在椅背上,閉目沉思。就是因為阿逆這樣活著,所以她才會比旁人多了許多樂趣。十四年前,水雲天看著離家四年的妹妹帶著一個兩歲的女兒再次回到家中時,還不禁感慨,若兒自己還是個孩子,卻都已經有了孩子。而如今的阿逆雖然看似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卻依舊讓水雲天覺得,妹妹教子的方式,絲毫不遜於自己。
哥哥
端陽之宴已月餘,料想阿逆此時應在家中盤桓。仲秋之月秋色正好,妹與崇燚欲攜阿逆之琉球一遊,願哥哥知會阿逆,於中秋前回十溪縣。吾等或將於中秋之日至京城,哥哥意下如何?
盼回信。
妹若上
鍾離冰讀罷之後將信交還給水雲天,問道:“那您可有回信?”
水雲天道:“今日才收了信,還未曾回信,你可有什麼想法?”
鍾離冰狡黠地一笑道:“那便讓他們中秋節的時候過來好了。阿逆想看舅舅和我爹下棋,還有喝酒啊!”
“你呀……”水雲天點了點鐘離冰的額頭,“從小就愛看熱鬧,如今都長這麼大了還是本性難移。”
“怎麼了?”鍾離冰眼珠一轉,“舅舅心虛了?舅舅怎會贏不了我爹呢?您不是說過,您能把我爹和我二叔兩個人都喝倒麼!”
“好啊!”水雲天拍了拍鍾離冰的肩膀,“擇日我們便在扎託一聚,你且看看舅舅是不是在說大話。”
“好,一言為定。”
“好了,你回去吧。明日我給你父母回了信,請他們中秋一聚。到時候你別忘了回來就是。唉……”他看了看窗外,“說起來,真的有日子沒見到若兒了。”
有一個親哥哥這般疼愛是怎樣的感覺呢?鍾離冰不禁出神。可是父母只有她一個孩子。便是父母再生養又能怎樣呢?她也只能是長姐了。倒也無妨,她還有兩個表哥,一個堂哥嘛。
半晌,水雲天收回了目光,緩聲道:“今日別睡得太晚,明日城裡有不少有意思的東西。慶雲班明日在戲樓有演出,重排了《霸王別姬》,還排了一出新戲《月下影》,他們的武戲尤其出彩,定是你愛看的;聽軒新來了個年輕的女琴師,姓紀,年紀輕輕就將一曲《廣陵散》彈得入木三分;算算日子,明前樓也又該開新題了。”
至於聽軒新來的女琴師和明前樓的新題,鍾離冰不那麼感興趣,以至於水雲天已說完了,她的思緒還只停留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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