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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兩個都是白天學習，晚上再學一會，秦柔覺得溫以凡的想法很好，就是不知道能不是實現。

「我可以自己學習，但是遇到問題能不能請教你們？」溫以凡臉微微紅。

秦晴懟了一下秦柔的胳膊，給了她一個眼神，「當然可以。」

等兩人進屋學習之後，秦晴擠著眼睛，「誒呦。」

秦柔奇怪，「你眼睛抽風了？」

「什麼嘛。」秦晴翻白眼，「你剛剛沒聽見溫知青說的話？說遇到問題能不能請教你。」

「他說的是你們。」秦柔糾正。

「切，反正我覺得溫知青好像對你有意思，你要不要考慮一下？」秦晴激動，「而且人家長的也好，現在也有工作，也懂得努力學習。」還有比這更好人選嗎？

「他是知青，以後要回去的。」比起秦晴激動，秦柔更想著現實，雖然她對溫以凡也挺有好感的，「而且我有個娃娃親。」

秦晴一聽，垮下臉，「哦，我忘記了，不過你確定人家還記著娃娃親？」

「要記著的話現在怎麼也該找過來吧？現在還沒動靜，指不定人家已經結婚了。」秦晴撇嘴。

「再說吧。」秦柔其實也不是覺得娃娃親能束縛住她，只是覺得先把這個娃娃親弄清楚，或者退掉之後再說其他的事情，這樣對所有人都公平。

溫以凡在門外默默放下敲門的手，皺著眉毛，最後沒有敲門離開。

出去，秦奶奶納悶，「小溫呀，你不是去借書去了嗎？」

難道她們不借？不可能啊！

溫以凡回答，「我剛剛想起來，我那還有書，夠用了。」

「哦。」秦奶奶也不懂學習，自然是相信溫以凡。

兩姐妹學了好久，終於迎來考試，秦柔送秦晴去辦公室，「你到裡面別緊張，就和平常我考試一樣就行。」

「我，嗚嗚，我好緊張。」秦晴手都出汗了，「我怕我考不好。」

萬一沒考上，她覺得她肯定會讓家人非常失望，她自己也會埋怨自己。

「別擔心，考不上再說，你先平靜一下心情。」

一邊走，秦柔一邊安慰，直到辦公室秦晴終於沒那麼緊張。

敲門，進去。

「秦晴？來考試的？」一進去一個人就問。

姐妹兩個自然是瘋狂點頭，沒一會秦晴就被要求開始做題，秦柔拍了拍她的肩膀出去等待。

她們來的是秦柔曾經上過的高中，秦柔看著熟悉的環境難免有些懷念。

她順著走廊走到操場，耳邊聽著學生們讀書的聲音。

「秦柔？」一道略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轉身，秦柔看見曾經的班主任在那邊滿臉驚訝地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張麗雅看見是秦柔，高興地過來拉著她，「一段時間不見，感覺長高了。」

「最近怎麼樣啊，工作找到沒，應該找到了吧？待遇咋樣？找到物件沒？」

張麗雅問一大堆，秦柔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張老師，你慢點問，沒有長高，昨天量過，工作之前找到過的，因為一些原因不去了，沒有找到物件。」

張麗雅笑著點了一下秦柔的額頭，「你呀！」

「誒呀，你是不知道，你們那屆還是好帶的，像現在我帶的這個班，真是愁死我了！」

一個個不聽話，讓好好學習，結果人家說什麼，你聽，「就算學習成績好能怎麼樣？還不是找不到工作回村裡種地，要不就是在家待著。」

「真是氣死我了！」

張麗雅是真的生氣，學習怎麼沒用了？像以前啊咧學生可是早晚都在學，當然那個時候是能考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