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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柔不想讓家人擔心，也不可能說出自己有空間的事情，半天，秦柔喃喃自語，「學校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什麼學校，你還沒上夠啊？快來睡覺！」秦晴在被窩裡閉上眼睛昏昏欲睡。

「來了。」

連著兩天，秦柔也在家屬院問了一遍，並沒有叫嚴有才的人過來找她，也沒有嚴有才所說的那個家屬院的人，秦柔斷定是嚴有才說謊，可是如果人家咬死來過，她該怎麼辦？

她沒有任何證據。

正當秦柔有些煩躁的時候，多日不見的嚴麗麗出現了。

看著瘸腿的嚴麗麗，秦柔不知道先說什麼。

「我現在這樣慘嗎？」倒是嚴麗麗先開口，「這一切都是嚴有才幹的！」

嚴麗麗瘋狂的神情讓秦柔出神，在國營飯店工作的時候，嚴麗麗雖然性格不好，但精神狀態很不錯，不過就是一段時間，怎麼就這樣了。

「我的腿是他幹的，你的工作也是他幹的，那天我看到了。」嚴麗麗低著頭只露出一雙眼睛。

隨後，秦柔從嚴麗麗口中知道那天所有事情。

「我一直被他們看著，不敢出來，連醫院都去不了，只能在家裡眼睜睜看著腿瘸。」嚴麗麗表情猙獰，「隨後我逐漸沉默，他們也以為我不會跑出去。」

「哈哈，真好笑，你知道我看見什麼了嗎？」嚴麗麗問，想看秦柔緊張的表情。

「又是這樣，你根本不在乎，明明丟掉工作的是你，你也不會緊張是嗎？」嚴麗麗恨得要死，「我針對你你也不在乎，像看戲似的看我，很好玩嗎？」

「沒有。」秦柔說出第一句話，「我沒有把你當小丑。」

只是那嚴麗麗那樣的程度確實不注意讓她難過、跳腳。

「呵。」嚴麗麗冷笑幾聲，「我看見嚴有才和你們家屬院的張雪梅一起去了個小衚衕，嘖嘖剛剛嫁人不久吧？」

這句話屬實是讓秦柔驚訝。

「你別不信，我真的看見了。」嚴麗麗急切開口，「我還聽見他們說話呢，說要把你擼下去，讓張雪梅上去。」

「知道張雪梅為什麼會成為正式工嗎？因為她在領導面前露了臉，還做了一道紅燒肉，那道菜讓領導特別高興，一個勁地誇。」

嚴麗麗非常恨，「我告訴你是想讓你去揭發他們，我想讓嚴有才進局子！」

「只有他進局子我才能解恨。」

秦柔聽著她的話，問了一句，「你現在不回去有風險嗎？」

嚴麗麗沒想到秦柔關心她，很明顯愣住，「裝什麼好人？」

「沒有，他們一個個都忙著開心，哪有時間管我？」

「你會舉報的吧？」嚴麗麗抓著秦柔的手，「會吧？」

「你看看我的傷口！都是他們幹的！」嚴麗麗語氣絕望地抓著秦柔，「我想讓他們都去死！你會幫我的對嗎？」

「沒有證據，只憑你的一面之詞是不行的。」

「我有！」

秦柔在臥室，看著一張紙條。

『中票衚衕十號』

「這是什麼？」秦晴啃著水果走進來，「你看啥呢？」

「沒什麼。」秦柔把紙條扔進抽屜裡。

「他們還沒找你啊？」秦晴一臉憤憤，「真是太過分了！這就是明擺著欺負人！」

秦柔轉著筆，「沒找。」

秦晴又怒氣沖沖吃了一口，探頭看著秦柔面前放著的本子，「被迫辭職後，我」

「你現在還有心思寫作文？？」秦晴想看看秦柔是不是沒睡醒，「哦哦？！」

「你是不是想把你的事情投稿登報紙啊！」秦晴開始興奮起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