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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秦奶奶拉著秦柔的手，歡歡喜喜地走進廚房。

溫以凡坐在凳子上，不敢亂看。

「溫知青」秦爺爺靠在炕櫃上，眯起眼睛看向溫以凡，「來這些日子還習慣吧？」

他也一直聽老婆子叨叨，說溫知青哪哪好的，又多給錢了，哪用得著那麼多錢。

「還可以。」溫以凡望著秦爺爺開口。

其實一點都不習慣！溫以凡在心裡哭哭，可是能怎麼辦，他也穿不回去，只能在這裡待著。

他現在只要等明年恢復高考就可以。

秦爺爺打量著溫以凡，抽了一口煙，「我聽說最近溫知青請了好幾次假，肯定還是不習慣。」

溫以凡腦中警鈴響起，這是說明什麼？意思是說他懶嗎？溫以凡心裡盤算著怎麼回答。

「爺，肯定不習慣啊，人家京市來的。」秦文書在一旁吃著瓜子，「能習慣就怪了。」

秦爺爺沉默幾秒，隨即說出一件事，「我聽說最近大隊招拖拉機手呢，你們要不去看看？」

秦文書和溫以凡早就打聽過這個事情，「爺，不是說不招知青嗎？」

村子和其他大隊幹部自然不想招知青，因為知青是外來的，和他們根本不是一條心，哪怕村長再怎麼對知青友善，也不可能拿知青當村裡人一樣對待。

「我說的。」秦爺爺在秦家莊也是有幾分威信的，當然那些幹部對秦爺爺的提議也沒問題，只是在溫以凡這邊有點異議。

秦文書是秦家莊的，幹是沒問題，可是溫以凡這個三天兩頭請假的，大隊幹部看不上。

「只是個機會，不一定用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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