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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的身體帶著征服欲粗暴的往下滑去……
突然一股血腥味在兩人口中散開,趙蜀風稍稍一怔,便彈開陶醉的雙眸痴迷的凝了她一眼,可他並沒有因她的傷害而放開她,但是他的吻卻越來越苦澀,僅有的一絲甜蜜也被那股血腥味取代,之後他的動作竟變的溫柔,也能從中感受到他的一絲憐惜。
韓謹沒有在掙扎,心痛的卻像是有千百萬根針在刺螫,她哽咽著吞了吞苦澀的口水,任由他親吻吸溢。韓謹閉上了酸澀的雙眼,淚水從她眼角一串接著一串的滑落,而曾經在軍營中與趙蜀風歡愛的一幕幕,也在此刻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叫她胸口憋悶的難以呼吸。韓謹抓著趙蜀風已赤裸的肩膀的手,在古銅色的面板上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趙蜀風皺緊了眉頭一陣隱忍,隨即似有痛苦的閉上了眼,忽而韓謹竟不自覺得抬起雙臂向他環了過來,緊緊的抱住了他。
見她如此舉動,趙蜀風忽地停了舉動,抬起沉重的眼眸睇望了她一眼,見她似有陶醉的模樣,一絲安慰與歡喜在他心底蔓延,趙蜀風開始變的有些激動,也有些手腳無措,他忘了自己行為,而嘴角也溢位了一絲笑意來。
順勢趙蜀風橫抱起韓謹赤裸的身體,他的舉動變的異常的溫柔,彷佛又回到了多年前般,讓他珍惜。
然而韓謹終於有了機會說話,她努力得吸著空氣、順著心口的氣、整理著心情說道:「本以為你已因我而有所改變,而我來北趙時也曾想過,如過你真心誠意的為了我改變自己,我會考慮放棄一切仇恨而接受你,但是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你。」幾句不冷不熱的話頓時止住了趙蜀風往床邊去的腳步,他看著她那張無波無浪的臉也有些傻眼。
韓謹見他因她的話而有所動容,她便繼續說道:「你真的一點都不瞭解我,如果你用這種方法可以讓我屈服,那我早在八年前就已臣服在你腳下,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還要如此執迷不悟?」
一翻無情緒的話語似滅火器般熄滅了趙蜀風所有的慾火,絕望、悲哀、痛苦像暴風雨般的向趙蜀風撲面而來,他腿一軟,驟然往後跌了步,身體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而抱著韓謹的手卻愈加的緊。那雙黑眸也在那一刻失去了邪氣而暗如死灰,他從沒像此刻這般的憎恨自己,甚至他對自己產生了厭惡感。
一切還能挽回嗎?
他太瞭解她了,恐怕一切都已為時已晚。他很清楚她是不可能會為他心軟的,更何況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
絕望與罪惡感填滿了趙蜀風的心,痛苦折磨的他有些無力,但是他非常的清楚自己不能放開她,無論用何方法他都要把她禁錮在身邊,即便得不到她的心,他也要得到她的人,因為他再也無法承受又一個與她分開的五年,也許此刻要他與她分開,那他也做不到。
趙蜀風的臉色漸漸好轉,此刻她想起多年前韓謹的陷阱,他那雙無光澤的眼眸便隨之變的深沈,彷佛一潭秋水、冒著淡淡的寒氣。他又恢復到了那個冷酷而不屑一切的狀態,突然他抱著她加快腳步來到裡屋的床邊,輕而緩的把韓謹放在了床沿上,他冷眸凝視著她那張有些錯愕的臉,忽而嘴角溢位一絲邪惡的笑意,問她道:「我與趙義雲之間的事你到底瞭解了多少?你之所以來趙國,是不是想借用我們兄弟情意來報復我?」
那番問話並沒有讓韓謹為之動容,她只是淡淡的拉過床內的紅色薄被、遮蓋住了春光外洩的身體,抬起幽眸睇望了趙蜀風一眼,說道:「你覺得我有必要為了你千里條條跑來北趙嗎?呵呵!好個傲慢的男人,好像我這輩子都得為你活似的,我才沒那麼傻,更不可能為個男人要死要活的,告訴你,是大王讓我來北趙的,原因很簡單,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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