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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之醅戲謔:「不是說我老婆嗎?抱抱老婆怎麼了?」
「沒有人在這卿卿我我吧。」
「呵,」他笑了笑,「那是還早,一會兒喝上頭的接吻都有。」
「……」
紀箋直接喝了一大口牛奶。
談之醅附耳跟她說:「剛剛聽見了沒有?」
「你也沒說什麼啊。」
「果然聽了。」
「……」
紀箋笑,「怎麼了嘛,我沒和他聯絡了,你……」
紀箋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岑封,算不算他情敵啊。
她問:「你,是把他當情敵了嗎?這些年。」
「我又沒想和你在一起 ,從來就沒看他半眼。」
紀箋一陣沉默,不知為何,莫名挺想他吃吃醋,不想要這樣從來一分都不想的談之醅,她覺得心疼。
談之醅今天心情還不錯,只要和她關係正常他就覺得沒什麼需要煩惱的。
明天兩人要回充州了,紀箋暑假快結束,得回去準備開學了。
他跟她說,等國慶奶奶要出國,他們來送的時候,再帶她去看房子。
深夜回去時,他喝得半醉,坐在臥室床邊哄睡覺。
紀箋不需要哄,趕他去睡。他笑著低頭去親她額頭:「就想哄。」
紀箋沒忍住笑了:「你乖啦,快去睡。」
難得也被哄的談之醅覺得毫無睏意,心情美得不行。
屋外的月照入臥室,落在兩人之間,今天他們都醒著,那月光就好像一點不孤寂,不落寞。
紀箋覺得坐在月色裡的談之醅真的沒得說的好看,輪廓線條都是軟和的光,太夢幻了。
時間要是定格在這一刻,很不錯。
她不知道,談之醅這一身柔軟,是來自紀箋,畢竟她是他的天上月。
第二天去了國外兩個月的大伯父夫妻回來,紀箋就和談之醅回了充州。
走時綠葉如新,青蔥明媚,回來充州已然秋黃葉落,一片蕭索。
天好像不知不覺也放晴了,離開錫城後都沒再見過一滴雨。
回來後紀箋和談之醅跟往常一樣有空會吃飯,但是她因為剛開學,也因為上次傳懷孕那事,所以最近基本沒去過南鍾玩。
學校開學晚,上了沒多久就放國慶假期了。
十月四號那天,談之醅下了班到紀箋那兒,買了菜做晚飯,兩人打算明天去錫城,奶奶這兩天要離開。
飯後紀箋回房洗漱,談之醅在外面接了幾個電話,差不多了進臥室去找她,隨便聊聊明兒去了錫城順便看房子的事。
紀箋頭髮擦得半乾,從浴室邊走出來邊問他:「什麼房子啊?還是那個院子?」
談之醅站在窗邊,側眸看向她:「你不喜歡?沒事,我看了別的,也不錯。」
紀箋站停在床邊,拿起手機看了下充多少電了,沒說話。
談之醅看了看,喊:「你過來。」
紀箋放下手機,悠悠走過去。
談之醅把她按在窗前,自己胸膛前,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還惦記那事?你覺得我們能一起住多久?你那個不想結婚的想法,不合適你知不知道?我不需要你為了我這樣。」
紀箋解釋說:「我也不全是為了你……」她深呼吸,努力安撫他,「我覺得就這樣很好,我不想要費盡心思去找個人,我又不是沒被坑過。就這樣,像過去那樣一直下去不好嗎?」
「那我要是結婚呢?」他又重複一遍,「我才二十八,現在不結,五年後,十年後呢?也不遲吧?這圈子沒人那麼早結,那你到時候怎麼辦?就這樣一個人?」
紀箋抿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