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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了勾唇,江宴行便湊過去,薄唇輕觸了一下沈歸荑的嘴角,卻不想被她一偏腦袋,躲了過去。
沈歸荑身子後仰,抬手抵著江宴行的胸膛,絲毫不退讓,「你不讓我問,那你也不準親。」
聞言,江宴行便輕挑眉尾,摟在沈歸荑後腰的手稍一用力,便將她身子摟近了一些。
看沈歸荑雖是與他靠的更近了一些,可那手還用了勁兒的推他,看他時眸子也瞪得大大的。
見沈歸荑跟他慪氣,江宴行本來還想解釋一下的心情便更不想解釋了,他抓下沈歸荑的雙手,將她往自己跟前鎖緊。
江宴行的勁兒要比她大得多,沈歸荑絲毫推不開,便只能用嘴發洩不滿,「你幹嘛!」
原本佯裝生氣的樣子,現在倒像是真的生了氣。
少女眸子瞪得比往常要大些,薄唇抿著,氣鼓鼓的模樣極為可愛,嘴巴似乎都要撅起。
江宴行湊過去,輕咬了那撅起的薄唇一口,又極快的鬆開,這才開口道,「不讓親,咬總行了吧?」
瞧著江宴行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沈歸荑莫名覺得來氣,她便也湊過去咬他。
沈歸荑怕江宴行學著她的樣子躲開,便在湊過去的瞬間就扶住了他的肩,後才湊過去咬江宴行的唇。
她用的力道可比江宴行的要重多了,好似撒氣一般,銜著那唇便下牙使勁兒,只是咬著咬著,便同江宴行的舌尖糾纏在了一起。
旁邊那劉平樂只覺得自己看的要張針眼了,可他又不敢走,只能站在一邊將頭埋起,盯著腳尖,儘量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一絲。
沈歸荑被吻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細微的「唔」了一聲,雙手順著江宴行的肩頭滑下,作勢要抬手推他。
只是還沒使勁兒,便聽見外頭傳來道沉悶的輕咳聲。
是女人的聲音,尷尬含怒,還帶著一絲警告。
聞言,沈歸荑一僵,瞬間便認出了那聲音是誰的。
與此同時江宴行也鬆開了她,手從她的背滑到了腰上,循聲望去,而後淡淡的喊了一聲母後。
這一聲母後喊得沈歸荑頭皮發麻,竟是連看也不敢看,原本還面對著江宴行坐在他腿上,手抵在他肩頭的姿勢。
聞言便已經是二話不說,直接抬手摟住了江宴行的脖頸,將腦袋埋在了他的頸窩,只給皇后留了一個後腦和背影。
沈歸荑只覺得當著皇后娘娘的面,坐在江宴行的腿上做這樣的事,實在太過羞恥,根本不敢抬頭。
這照平日裡有人來,劉平樂定是要提前稟報的,只是他這次戰戰兢兢的只顧著低頭了看鞋尖了,竟是連皇后娘娘來了也沒注意。
見皇后進來,劉平樂便趕緊迎了上去,攙扶著她落座。
皇后今兒過來本來是沒別的事,可卻不想撞見了這一幕。她如何不知那坐在江宴行腿上的女子是誰,她第一眼便認出了沈歸荑。
自打她留沈歸荑在鳳棲宮用膳遇到了江宴行,她便知道沈歸荑心裡打的有別的主意。
只是她想了想江宴行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恐怕沈歸荑也撈不到什麼好處,加之這沈歸荑這般年紀來和親,確實是讓她有些於心不忍,便只是敲打了她幾句。
卻不想,這位瞧著不聲不響和親公主,竟有這般本事。
說實在的,看到這一幕,皇后若說是不生氣自然是假的,可她生氣的同時又覺得心裡五味雜陳,還覺得驚世駭俗,難以接受。
這世上稀奇的事不少,她卻沒見過多少,可當她親眼看到那本該作為皇帝的妃子,如今正坐在太子的腿上後,險些懵了神。
她知道江宴行與永碩帝關係極為不好,可卻也沒想到江宴行會做出這般荒唐又違背倫理常綱的事情。
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