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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如聽了崩潰大哭:
「楚哥哥,我們訂婚七年,我在候府住了快兩年,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你未來的世子夫人。
我們的喜貼都已派了出去,這眼看著就要到正日子了,你現在跟我說婚事作罷,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楚哥哥,你這是逼我去死!」
那一刻,楚沉是痛苦的,因為他一直的自以為是,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姑娘。
但他不想妥協,他不想一錯再錯了。
江月如哭過後,提起案上的一個酒壺倒了兩杯酒,收了眼淚對他說:
「楚哥哥,陪我喝了這杯酒,你就去找我父親說吧,我們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用來找我了。」
楚沉雖然內疚,但覺得多說無益,一口乾了那杯酒後,就快馬出城了。
威遠將軍今年要回京述職,又是女兒大婚,皇上就特許他提前回來了。
楚沉不想等,這事越早說越好,他騎了一天的快馬與威遠將軍匯合了,他準備談妥了再跟自己的父母說,準岳父要打要罰他也先受了。
可憐的威遠將軍,以為準女婿是來接他的,正高興得老懷甚慰。
待聽明瞭楚沉的來意後,氣得這個老將軍七竅生煙,毫不含糊地給他來了一套連環拳。
都是血性男人,沒有那麼多婆婆媽媽的話,威遠將軍出了一通氣後,扔下一句:
「既然你已無心求娶,我也不勉強你,算是老夫當年看走了眼。
但你背言棄諾在先,若是就此放過,難解我的心頭之氣,這裡是軍營,那就軍法處置,只要你領了一百軍棍,婚事就此作罷,我們兩家再無瓜葛。」
軍營裡的軍棍可不是打板子,那可真的是棍,粗膀壯漢掄起來打的。
楚沉生生受了這一百軍棍,已是站不起來了,而這時卻接到府裡的侍衛來報:
「江姑娘急病!」
候爺夫婦完全不知道一直懂事的兒子會忽然把天給捅破了!
一身是傷的楚沉和威遠將軍回到聽雨軒時就見到榻上渾身通紅,呻吟打滾的江月如。
幾個太醫都是連連搖頭,說沒見過這樣的病。
本來看楚沉一聲不吭地領了打,威遠將軍已是消了一半氣的,現在見此情景,馬上就想到女兒是因為被退婚想不開了,他怒目對楚沉吼道:
「要是月如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南安候安撫到:「將軍息怒,現在救人要緊,這事候府一定給您一個交待。」
長公主在宮裡長大,什麼陰私手段沒見過?準兒媳自發病就閉口不言,她的奶孃林媽媽心神不定的,看到威遠將軍進來,就拼命使眼色,必有蹊蹺!
她對聽雨軒幾個貼身服侍的丫鬟婆子厲聲訓道:
「月如到底是吃了什麼,你們再不從實招來,是不是想看著你們小姐沒命?!」
林媽媽忽地跪下:
「老爺,奴有話要跟您單獨說!」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兩刻鐘後,房門開啟了,原本怒火衝天的威遠將軍神情有點呆怔,他只請了候爺夫婦和楚沉三人進去。
原來,江月如中的,是情盅,她自己下的。
她身上的是母盅,子盅下在了給楚沉的那杯酒裡。
中了子盅的人會死心踏地地愛上母盅宿主,一生一世忠貞不渝。
楚沉一走,江月如就催動了母蠱,按理,楚沉會因情盅發作而心生悔意回頭的。
然而,並沒有,這是從未有過的先例。
情盅沒有解藥,只需兩人交合就好了。
但楚沉沒有情動,就是子盅沒種成。
現在唯有再找一個男人下子盅,與江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