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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看到顧老爺子一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心中更是一凜,趕緊用最誠懇的口氣補充道:“我記住了,你放心吧你,爺爺。”
這顧承風是她的財神爺,可這顧老爺子可是她的判官,稍有疏漏,別說她媽的醫藥費了,說不定她還得下地獄。
顧老爺子把該跟林默說的一說完,就只顧坐在那兒喝起茶來,偶爾會跟身旁的顧婉嫣說幾句,然後像個老媽子似的再埋怨幾句話。
前幾天第一次去顧家老宅的時候,因為林默是顧承風臨時找來的,當時也是隻想著湊個數,所以他的家人並沒有給林默做介紹,但林默卻看出來,那個所謂的家宴裡,並沒有他的父母在場。
看著面前望而生畏的老人,他嘮叨的話語和他自身那種威神和威容完全不搭,林默似乎也猜測到了幾分。
也不知為何,她的內心竟是莫明的難過,這種難過就好像當年她剛知道自己的媽媽成為植物人,或許終生醒不過來時的那種心情。
林默慌忙低下頭,把就要湧|出的眼淚硬是眨了回去。
這時,劉姨走過來很恭敬地對顧老爺子說:“老爺,現在沒什麼事我先把行禮收拾收拾,您需要再叫我。”
顧老爺子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
倒是林默,猛地被劉姨這句話給敲醒,瞪個大眼珠子盯著拉著大箱子走進洗手間旁邊那間工人房。
剛才顧老爺子跟她說的話,她只聽到重點是劉姨過來住下和不讓她做些和身份不符的事情,壓根沒想到這往後她和顧承風、還有劉姨一起住在這間屋子裡將會發生怎樣的尷尬。
顧承風的家裡,來了一個他們倆之外的人,在別人的眼裡她和顧承風是夫妻,這夫妻倆總不能每晚分房睡覺吧?
況且,這個他們倆之外的外人,還是顧老爺子親自帶來的人。
想到這兒,林默的小心臟喲,要不是她死咬著嘴唇,說不定真的就從嘴裡蹦出來了呢。
她這一急,剛才硬是壓回去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這變故也太突然了吧?
可偏偏顧承風現在又不在這裡,林默越想越著急,這眼淚就止也止不住地往外流了出來。
這會兒她也顧不得對面的老人是佛還是神了,站起身也不打招呼直接往廁所裡衝去。
林默一邊擦眼淚一邊回想,第一個晚上顧承風跟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說:“你要想上我的床,你特麼就給我進來。”第二個晚上顧承風說她是專業騷擾別人睡覺,今天是第三個晚上,這回她是真的就要上他的床了!
想著顧承風看著她那一臉嫌棄的目光,她要是睡到他的床|上,他還不把她從陽臺上扔出去才怪呢!
林默正擦著眼淚,突然動作一頓,繼而她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起來,為什麼她似乎已經認定自己要睡他的床?她一直在擔心著他的感受,卻壓根沒想過自己的感受?
她記得自己一直是個很矜持的女孩,也不過是跟顧承風在一個屋子裡分房睡了兩個晚上而已,她就不矜持了?
林默在廁所磨蹭了好一陣子才走出去,回到剛才的位子上坐下,看著仍端坐在沙發上那一尊一佛,他們到底要待到什麼時候呀?
兩年前她嘗試過那種度日如年的辛酸,可現在她對“度日如年”又有了一種新的體會,那就是奇|癢難耐。
她記得昨天一想到要跟顧承風一個下午待在這裡就覺得憋得慌,可那樣最起碼她在這套房子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現在卻只能傻傻地陪坐在這裡,還要擔心自己別說出了顧承風不高興的話來。
林默就這樣低著頭坐在那裡,手摳著手,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顧老爺的問話:“你的專業是什麼?”
林默如實答了,只聽顧老爺又問:“畢業後做過什麼職位和職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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