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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今日要繼續做戲了。秦瑤是故意將寧重樓引到刑房麼?還是寧重樓已經察覺到什麼,逼問無果,自己追了過來?
李牧雲盤算著必須搶佔先機,打壓廿一,免得場面失控。
李牧雲恢復常態,用傳音入密對廿一說道:“賤奴,我已經告訴寧重樓,秦瑤是他親生女兒,而你是王府的影衛居心叵測。你若不想讓秦瑤受苦,最好閉嘴,不要痴心妄想著認你的父親。”
廿一眼神一黯,心中反而寬慰自己,二小姐如果被寧家家主接受,如親女一般照顧,也沒什麼不好,否則怎麼能頂得住王府那邊的壓力。
李牧雲見廿一全無剛才的凜冽之氣,根本不爭,好似不在乎的樣子,他忽然覺得無趣,忍不住添油加醋道:“廿一,寧重樓糊塗的很,你猜他知道了我告訴他的‘真相’之後什麼反應?我還對他說秦瑤喜歡你才那樣照顧你。他竟然怕你是故意博取秦瑤同情,叨唸著一定要提醒秦瑤疏遠你。哈哈,真是太有趣了。他現在恐怕將一腔父愛都錯給了秦瑤,秦瑤不傻,想必會順水推舟先接受了這個便宜父親。可憐你,孤零零一個在這裡受刑,沒人疼沒人愛。害死你親孃的孽種,就該是這種下場,你沒有資格奢求更多。你也聽見他們過來了吧?秦瑤應該是叫著寧重樓來觀刑,免得特使起了懷疑……”
李牧雲的話毫不留情揭開了廿一試圖藏起來不願碰觸的心底傷疤。無論怎樣,母親正是因為生下他才死去的。他是害死母親的兇手,毋庸置疑,他的罪與生俱來什麼藉口都不管用的。
廿一眼前發花,喉頭腥甜鮮血從唇畔溢位,止不住,身體抽搐,完全癱倒在地。
李牧雲鞭梢一卷,重重抽打在廿一的身體上,放開聲音惡狠狠道:“賤奴,敢裝死?”
身體彷彿被那一鞭撕裂成兩斷,四肢都不再聽調遣,廿一閉上眼,身體的痛卻抵不住心內糾結。
母親,是他害死的。
父親,是嫌棄他的。
雖然知道二小姐可能會迫不得已將計就計,雖然知道二小姐絕沒有搶佔他父親的念頭,他仍是說不出的難過,根本無法原諒自己。
拋開那麼多疑點,還有李先生故意搬弄是非的手段,換成任何人,也不願接受一個低賤的奴隸,一個害死母親的孩子,是自己的親子吧?
與聰穎果決見多識廣體貼善良的二小姐相比,他真的一無是處。他幫不了二小姐,更無法阻止王爺算計寧家,他除了成為汙點被人控制玩弄,為父親抹黑,還能做什麼?
李牧雲冷硬的靴子一腳踏上了廿一尚在淌血的脊背,重重碾壓著。
廿一能聽見自己骨頭碎裂的聲音,卻再沒有力氣反抗掙扎。也許李先生從沒有想過告訴他真相,就是哄著他切磋過招而已。誰會與一個奴隸談承諾?
幻想著是被父母期待著,有資格得到關愛的孩子,僅僅只是白日做夢的幻想吧?
就算父母曾經是相愛的,他是被期待出生的孩子又能有什麼用?時過境遷,父親怎麼會要他這樣沒用的兒子?
廿一隻覺得徹骨寒涼,濃重的絕望從綻裂的傷口中侵入,滲透到骨頭縫,吞噬著他的神智糾纏不休。
“住手!”秦瑤推開刑房大門,看到是赤、裸的傷痕累累的廿一被李先生踩在腳下,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她心急如焚,不管不顧衝上前,試圖奪下李先生手中的刑鞭。
寧重樓卻在看清房內情形的那一刻,陡然停在門口。
那個酷似自己的奴隸,那個一絲、不掛在李牧雲身下顫抖著的少年,李牧雲對那孩子做了什麼?山洞之中的噩夢,還有李牧雲告訴他的那些殘酷的事實,塞滿了寧重樓的腦海。
“那小賤奴從小就是我的玩物。”李牧雲居高臨下望著大床上被捆綁的寧重樓,得意的炫耀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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