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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險境她卻表現的悠然自得,輕吟道:「葛生蒙楚,蘞蔓於野。予美亡此,誰與?獨處?葛生蒙棘,蘞蔓於域。予美亡此,誰與?獨息……」
「商凝……」駙馬拖著受傷的身體終於到了,滿目悲慼看著公主。
而公主的眼神卻比他更悲涼幾分,她唱完最後一句,在眾人的提劍相逼中,一步步後退,就在大家都以為她要再度逃跑而小心提防時她卻再度握起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手一歪,血濺三尺。
「商凝。」
瑾淵在公主自刎前一秒捂住她的眼睛:「不要看。」
已經知道結局,看不又看有什麼區別。
時間
大紅燈籠燃的正旺,院內還是一片張燈結彩喜慶模樣,可眾人心中卻是一片悲涼,紅喜字在他們眼中也黯然失色。
商凝公主那一刀下得狠手,腦袋都幾乎割下來,當即便斷了氣,駙馬見狀氣血翻滾暈了過去。巫咸國侍從手忙腳亂將這死人和半死不活的人抬回去,又出來幾個大官之類的人對賓客連聲道歉,安排他們回到王宮之中休息。
明明是為喜事而來卻落得一地狼藉,眾人掃興不已,卻也為這變故疑惑不已。尤其是如靈犀一般閒不住的。
回去的路上靈犀便一直問:「那個公主為什麼這麼做,看起來駙馬和國主對她都很好,要是我有人對我那麼好,我才捨不得死呢。」
連城看了凌瑜一眼,心想這笨丫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世上怎麼可能會有比凌瑜師兄更好的人。
凌瑜摸她的頭:「說到底這不過是人家家事,我們還是不要多問,等巫咸國漸漸安定,我們便請辭離開。」
「國主死了,公主也沒了,這巫咸國莫非無主了?」
巫咸國主除一女之外再無子嗣,他們一族也是子息單薄,想來是要那行禮行至一半的駙馬做主,今日所見,這城中侍衛對駙馬甚至比對公主還多幾分尊敬。
靈犀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凌瑜耐心解答,當真是郎才女貌,羨煞旁人。
看得連城這隻單身狗只能往瑾淵身邊湊,兩個單身狗湊在一起就不孤單了。
可事情還沒結束,等他們回到住處時卻見周圍亂成一團,此間住的都是前來觀禮的賓客,非富即貴,看這樣子是出了大事。
連城踮腳四處張望,看見前方有一堆人圍成一圈,圈子中心是面紅耳赤的殷雪衣。能將這位大少爺氣成這副模樣,定非常事。
殷雪衣也看見他們,艱難地從人群中掙扎出來,向凌瑜這邊跑過來。那幫人自然不會放他,烏央烏央跟了過來,黑壓壓一群,看得人心驚。
凌瑜抬劍攔住眾人,問殷雪衣:「殷公子,這是鬧哪樣?」
「與我無關,有個姑娘找不到了,他們就來找我。」
「姑娘?」凌瑜又問:「什麼姑娘?」
一個胖胖的男子擠出來,一臉焦急地說:「我乃百越王侍衛,走失的正是吾王的愛妻。」
靈犀不解:「走失找就是了,攔著殷公子做什麼,你們不能看人家漂亮以為是你們夫人變得吧。」
「自然不是,只是夫人失蹤之前曾有人看見她從殷雪衣公子小院周圍逗留,再然後就沒了蹤影,情急之下只能求殷公子說出實情。」
殷雪衣急得抓耳撓腮:「我說了我不認識你們什麼夫人,我也沒有見過,你再問我一萬遍我也沒有見過。」
胖侍衛卻不放過他:「公子啊,你也知道,從今日早起便走失了不少女子,如今我們夫人也走失了,我們王也是擔憂,還請殷公子據實已告。」
真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時間牽扯不清,凌瑜乾脆說:「各位,殷公子既然說沒有那大家還是去別處找找,我自會向殷公子詢問清楚,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