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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

春早擰起眉。

尤其媽媽和原也逗完嘴，男生又望過來，抬起胳膊，用拇指隔空示意屋內兩下。

什麼意思？

回了訊息？

可不可以傳達更準確一點的肢體暗號？

男生從她身後路過，繞去衛生間時，春早也有了一點被拎高心臟的緊促感。

她三兩下將碗底的米飯扒完，回到臥室。

春早一會兒看書，一會兒看門，焦灼感爆棚地等了半個鐘，媽媽終於收拾好廚房和餐桌，回自己房間午睡。

路過時還替她帶上房門，叫她趕緊休息，晚上還要上晚自習。

春早闔上歷史筆記，用最輕最慢的手勁將門鎖上一道，鑽回毯子裡。

開啟手機。

原也果真回了她訊息。

春早迅速複製那排數字，搜尋使用者。

對面透過得很快。

總算加上了。

春早舒了口氣。

原也的網名非常簡單，僅一個：x。

頭像也是同齡段男生慣常會用的那種漫男頭。

正思量著要給出什麼樣的開場白時，男生無緣無故地提出問題：

「你這麼喜歡上學麼？」

春早一頓，納悶：啊？

他指出：你的網名。

春早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小鳥說早早早」。

取自某首知名童謠：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小書包

我去上學校，天天不遲到

難怪。

但……

春早抿抿唇，決定告訴他殘酷的真相：有沒有可能，它還有另一個版本？

彼時原也正在巷子裡的麵館吃飯，極為袖珍的一家店面，不過四張矮木桌，只用於造福周邊的街坊四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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