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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煩死他了!真不知道老闆為什麼還一直留著他。&rdo;

&ldo;商人，從不做無用之事。&rdo;凝光頓了頓，&ldo;你認為，施松的優點是什麼呢?&rdo;

&ldo;優點……&rdo;你猶豫了片刻，&ldo;……什麼人都敢罵?&rdo;

這句話說完，連你都忍不住失笑了。

凝光卻十分認真：&ldo;嗯……就是這個。&rdo;

&ldo;……?&rdo;

&ldo;有的時候，老闆不適合去唱白臉，但總得有個唱白臉的角色吧?&rdo;凝光解釋道，&ldo;這個施松就是老闆的警告咯。所以，你們這位凌雲小姐的心思，老闆早就知道了吧。&rdo;

&ldo;那大家看不出來嗎?&rdo;

&ldo;有的看得出來，有的看不出來……呵呵，&rdo;凝光發出一聲輕笑，&ldo;你似乎就沒有看出來啊。&rdo;

你尷尬地一笑，求助道：&ldo;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要提醒凌雲嗎?&rdo;

&ldo;很簡單‐‐什麼也不用做。&rdo;凝光道，&ldo;無論凌雲怎麼說，都不要發表任何意見‐‐我看啊，你最好還是呆在什麼地方，什麼都不做的好。&rdo;

你聽出了凝光的那抹笑意，卻有些猶豫。

&ldo;你想提醒凌雲?&rdo;凝光感覺到了你的沉默。

&ldo;凌雲的秘書菲姐經常幫我……&rdo;你小聲道。

凝光冷笑一聲：&ldo;凌雲只不過是把你當成好用又聽話的工具罷了，你何必對她一片真情呢?&rdo;

你怔了一下。

&ldo;……旅行者，我認可你的實力，也讚賞你對他人難得的信任。但是，如果毫不設防，你的實力反而會成為傷害你的利器。&rdo;凝光嘆息道，&ldo;只是今天上午，我就在你的桌上看到好幾件不屬於你工作範圍內的檔案了，對嗎?&rdo;

你咬了咬牙。你知道自己不擅長這些，最後遵循了凝光的建議。

下午，凌雲就被叫去了老闆的辦公室。等她回來的時候，臉上的從容已經消失不見，只是默默地收拾好了東西。第二天，公司就張貼出了開除公示。你們專案組解散，被分到其他的組裡，而組中的那些答應要去的，全都被悄聲無息降職了。

是誰做的呢?

是小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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