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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這東西可不是誰都願意承的,可見那戚詩染絕不是個省油的。
她早就看戚詩染不順眼,之所以一直睜隻眼閉隻眼,不單是看在她每年都能給城主府進貢大量銀錢作為稅賦,也是承了燭幽兄弟那份人情的。
如今多出一個上仙倒也不多,主要是這上生星君職權特殊,輕易也不是個好得罪的。
女帝毫不猶豫的應下了,上生星君這才施禮飄然離去。
後來女帝倒也聽到過不少傳聞,多是說戚詩染狐媚,勾搭上了上天庭的星君,又故作清高將人給甩了,真是膽兒肥,上天庭的人也敢得罪。
那上生星君統共也就降臨過郾歸城那麼一次,後來此事被封鎖,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是自己小看戚詩染了嗎?他們這一鬼一仙的還真有往來不成?今日他這不請自來便是來保她的嗎?女帝不禁暗自思忖。
上生星君將戚詩染輕輕放下,看著她一身的傷,面色凝重。
他淡淡瞟了女帝一眼,完全沒了百年前初見她時的禮數和謙遜。
語氣冷硬道:“藏匿真兇,草草滅口,女帝果然鐵血手腕,本星君歎服。”
說完也不給女帝辯駁的機會,一甩手中拂塵,一個被捆仙繩綁住的女人就滾落到了女帝跟前。
女帝看了被捆住的品春一眼,眼眸裡閃過一絲狠厲。
還不待品春朝她告饒,空中又傳來一聲巨響。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落了下來,女帝看了眼來人,眉眼間略顯幽怨,更多的卻是不敢置信。
薛郾一身玄衣玉樹臨風,第一次未以鬼面具示人,稜角分明的俊顏不怒自威。
他聚靈一揮衣袖,輕輕鬆鬆就破了彌殤鏡陣。
鏡陣中的憐花癱坐在地,雙目空洞無神,白色衣裙上可見數道縱橫交錯斑駁血痕,一臉傷情鬱結的模樣。
薛郾心疼之色盡顯於面,他身側一身白色勁裝的夜曉見此情景,也不禁微微一怔。
憐花的實力夜曉也是見識過的,這鏡陣竟能傷她至此,當真可怖!
薛郾急急上前將人扶起擁入懷中,也不顧及一旁眼色各異的眾人。
“憐花,你可還好?是我來遲了,是我來遲了。”薛郾輕撫著憐花的後背,聲音裡滿是心疼和自責。
“阿郾,紅雨劫,長生,管長生,我,我看見管長生了……”憐花仰頭看著薛郾,早已是滿臉淚痕。
薛郾只覺呼吸一窒,再次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卻是不知該要如何開口。
管長生才是她的劫,他不敢問她還看見了什麼,又想起了哪些前塵舊事,只得輕拍著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夜曉有些尷尬的移開了眼,朝著一旁的上生星君行了個禮。
戚詩染倒是沒跟上生星君客氣,只朝他使了個眼色。
眾目睽睽之下,上生星君居然很是聽話的解了阿七和洛春城的防護氣泡。
阿七看了一眼還抱在一起的薛郾和憐花,神情落寞的走向石柱,撿起了地上的青羽傘抱在了懷裡。
洛春城一出來就朝戚詩染奔了過來,上上下下將她好一番打量,才握著她的手問道:“可有受什麼重傷,身體可有異樣?”
戚詩染只回了洛春城一個溫柔安心的笑容。
上生星君看著他二人交握的雙手,還有戚詩染那看似不經意,卻是發自內心又無比真誠的笑顏,只覺胸口酸澀不已。
他上前幾步朝薛郾揖禮道:“上生見過轉輪王。”
薛郾與憐花分開,也朝他揖了揖手,問道:“此番上天庭竟是派了上生星君前來嗎?”
上生星君面色有些不自然,回道:“原是度厄之職,他臨時有事,上生便替他走了這一趟。”
薛郾會意,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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