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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子安看著眼前的場景,隨即想起他之前醒來之後聽到的聲音,頓時就無法呼吸了。
「子安,你感覺怎麼樣了?」沐冬至十分的擔憂。
牛子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白雲陽,後者也直勾勾的看著他。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會,噼裡啪啦的燃起一陣火花。
沐冬至是多聰明的人?
她立刻就知道牛子安這次突然發病,跟眼前這位公子大有關係。
她又打量了白雲陽,這人儀表堂堂,莫非就是蘆花島上的那位?
這麼快就找了過來了嗎?
白雲陽似乎是感覺到了沐冬至的打量,立刻對著她行了禮,說:
「雲陽見過夫人。」
他這禮節還是跟許輕言學來的。
沐冬至心裡一咯噔,果然是他。
她微微點了點頭,對花卿說:「你留下來照顧子安。」
說完了之後,她又請白雲陽,說:「公子請移步到外廳喝茶。」
白雲陽就跟著她出去了。
有人上前來奉茶,沐冬至也打發人去請沈修遠回來,說蘆花島的那位來了。
沈修遠沒做耽擱,立刻就起身趕了回來。
白雲陽一眼就認出沈修遠來了,猜出了他的身份。
沈修遠也微微有些驚訝他是一表人才。
也難怪了,如果長相很一般,他女兒也看不上人家。
兩人相互見禮之後,沈修遠又請他坐下喝茶。
白雲陽起身站到中央,說:「晚輩有話要講。」
沈修遠說:「請說。」
「晚輩同卿兒兩情相悅,已經死定終生,還請先生允准我們,晚輩擇日請媒人上門做媒。」白雲陽直截了當的說道。
沈修遠有些佩服他的勇氣,說:
「自古以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一女不嫁二男。
小四她已經有了未婚夫,公子的請求恕難允准。」
白雲陽說:「先生請先莫要推辭,不如先問過小姐的意思如何?」
沈修遠見他這麼篤定,心裡有些為難。
他能不知道花卿喜歡眼前這個?
可是,他要是允許了,那牛子安怎麼辦?
他要是繼續推辭嚴厲的拒絕,豈不是成了打鴛鴦的棒子了嗎?
「這件事不著急,你還是現在流沙城裡住下來,待我們給你接風洗塵,事情回頭再商議。」沈修遠說道。
白雲陽也不能繼續的不識趣。
他就知道那個牛子安會成為他的威脅。
花卿的未婚夫,就是他吧?
離開沈修遠家,他連花卿的面都沒能見上。
不過,現在他知道她住在哪裡了,所以也不急在一時。
只不過牛子安的事比較難搞,他得想個辦法才行。
回到客棧裡他左思右想,覺得最直接了當的辦法就是把他給咔嚓了。
如果要是把他給咔嚓了,倒是好辦一了百了了。
但是這樣做的話會有風險,萬一事情暴露了,那可就不好了。
他聽說許多流沙國的傳聞。
聽說這邊邪門的很,不管發生什麼事沐冬至他們都能知道。
說她是土地爺爺的寵兒,所以土地爺爺會給她通風報信。
所以這個險,還是不能冒。
他得想出一個妥當的辦法才行。
他這邊處心積慮的,想辦法解決他跟花卿之間的難題。
花卿這邊一直陪著牛子安。
牛子安抓住她的手,說:「花妹妹。」
花卿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他還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