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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廢棄的屋子也需要打掃,所有,他們想要藏東西就只能是最近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崔秀娘皺眉細想,有些猶豫的說道,「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您是知道的,老奴那兒子兒媳不孝順,可就在半年前,他們忽然來探望我。原本老奴以為他們是錢花光了來要錢的,結果您猜怎麼著,他們居然開始關心老奴。」
崔秀孃的兒子不但開始關係崔秀孃的身體狀況,還給她送了不少東西。崔秀娘不傻,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她擔心兒子會藉助王府的權勢使壞,從未給過他們好臉色,甚至還讓門房把人打了出去。
她以為兒子肯定受不了,結果沒多久他又來了。說到這裡崔秀娘有些不好意思,「到底是老奴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他們堅持了大半年,老奴以為他們是真的想要悔改。」所以,她雖然依舊對兒子冷言冷語,卻沒有再拒絕他們送的東西。
八阿哥給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把一個包裹放在桌上,「這可是你的?」
崔秀娘臉色刷的就白了,「是,我兒子給的東西我都沒動,全部放在一個包袱裡。」身為下人,就算是繡娘也有專門的衣裳,吃喝都不用發愁。兒子送的東西她就當成個念想收了起來,難不成真的出了問題?
想到這種可能,崔秀娘潸然淚下,「糊塗啊,糊塗。」皇家阿哥參與到這種事還會被砍頭呢,他以為自己是誰。
「你可知證據就是從這個包裹裡搜出來的?你把他當兒子,人家可是想要你的命?」他們都能看得出來那小廝就是被推出來送死的,說不定就是人家培養的死士。
這件事就算他們成了,皇上盛怒之下也不會放過他。被小廝攀扯出來的崔秀娘能有什麼好?不也是死路一條?都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在為不孝子難過,長樂很生氣。
哭聲戛然而止,崔秀娘癱坐在地上。
八阿哥柔聲說道:「事情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我們去你家看過,家裡收拾的很乾淨,很明顯,你兒子知道裡面有什麼,他也知道做這件事的後果。如今他很可能已經逃了,你可知他會逃到什麼地方。」
根據崔秀孃的供詞,這個包裹是三天前送來的。他們一得到訊息就去崔秀孃家裡檢視,只不過當時人已經不在了。根據派去的人來報,家裡沒有打鬥的痕跡,那就說明不是被滅口。三天,他們就算是跑也跑不遠。
他有種直覺,只要抓住這倆個人再順藤摸瓜說不準就能查出些什麼。
怕崔秀娘不配合,他還哄騙道:「參與到這種事情什麼後果,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如今不只是我們,那邊的人很可能也在找他們。在這邊本王還可以給個戴罪立功的機會,若是被那邊找到……」後面的話他沒說,完全憑崔秀娘自己腦補。
崔秀娘仔細想了想,還真被她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有些傷感的說道:「這孩子當初就一直埋怨老奴,說老奴沒本事給他在這地方買上座大宅院,前些時候他來,還曾提起過說要賺錢買宅子。老奴覺得王爺不妨去那邊看看,若那裡還沒有,老奴就真的不知道了。」
崔秀娘祖籍並不是京城人士,而是在江南,她所說的地方正好是江南一個繁華的小縣,那裡也曾是崔秀孃的老家。崔秀娘當初是逃難來的京城,戶籍都是新辦理的,因此極少有人知道她不是京城人士。除了這個地方她也想不出別的。
長樂與八阿哥對視一眼,八阿哥帶人去江南找人,長樂這把下人全部都叫了過來。這兩年額娘有意鍛鍊她,府裡的事物全部都是她在打理,在她手上出了這麼大的紕漏,對長樂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所以,她打算把府裡的奴才過幾遍,不管是家生子、內務府分來的亦或者從外面買的,有一丁點不對,她全部讓人帶了下去。
這一審還真審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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