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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花清茉無神卻又泛著點滴水光的眸,白紫簫不由的想到她若是哭的太厲害,便會暫時失明。而這六年來,她應該是經常失明。
心中浮起溫柔的暖意,漣漪如撩撥的水紋,波動不已,白紫簫溫溫的笑著,低頭憐惜的親吻她,
從眉眼開始,白紫簫柔軟涼薄的唇猶如雪花一般,在花清茉的臉上拂過。伴隨著周圍飄落的雪花,涼意,溫意交錯。
他親的很仔細,似乎顧及到了她容顏上每一個角落,吻層層重疊,就像是積落的雪花一般,帶著涼意與溫暖,如煙霧一般氤氳著。
最後,他緩慢而又溫柔的吻上她的唇。
唇與唇廝磨,花清茉白如落雪的肌膚上泛起一點如櫻色的紅。抱著白紫簫的手微微鬆了一些,而此時白紫簫抓住她的手臂,讓她摟住自己的脖頸。
溫暖的吻,淡薄的沉香,涼意滲人的懷抱。
熟悉的人。
熟悉的白紫簫。
太過熟悉的感覺,讓花清茉鼻根再次酸澀起來,眼眶中的眼淚再次流下。
淚水落到兩人相貼的唇瓣,融入吻中,那味道讓白紫簫抽身,與花清茉拉開了些許。隨後,他再次靠近,兩人額頭相抵,鼻尖相貼,依舊是那般親密無間。
“別怕,我在。”白紫簫開口,聲音冷寒,但是卻柔意溫暖,帶著無邊的安撫以及柔和。
“嗯!”花清茉應了一聲,黑暗之中,害怕無措的心漸漸平靜了些許。
“我們去簫院。”白紫簫又吻了吻花清茉的唇,兩人從青玉石上下來,走向簫院。
自花清茉登基之後,這兒便不再是皇室侯門賞梅之地,早已不復當年的喧囂以及熱鬧。這裡除了幾個花匠,也就留有十幾個下人看管打理。
到了簫院,裡面無一人,與曾經相比,顯得格外涼寂淒冷。走進房間之中,白紫簫扶著暫時失明的花清茉去了裡閣。
坐在臥榻之上,白紫簫望了望渾身被雪水浸溼的花清茉,準備去拿衣裳幫她替換,只是他一鬆開花清茉,她便猛然向前,緊緊抱著自己。
花清茉這般,讓白紫簫根本不能做其他事情。只是望著這般擔驚害怕,無助膽怯的花清茉,他根本狠不下一點心。
對於如此的自己,白紫簫不禁自嘲的笑了笑。什麼時候開始,曾經讓滿朝文武聞風喪膽,讓天下萬民畏懼害怕的九千歲,竟然連這樣個小女子都對付不了?
他的手放在花清茉的肩上,想要推開她,但是在手微微用力的瞬間,改為了輕輕的安撫。
終歸,捨不得。
“茉兒,乖,我給你換衣裳,先鬆開。”白紫簫開口,聲音雖然冷漠,但是語氣卻輕了很多。
“我不要,就這身挺好的。”花清茉搖頭,手上的力道更緊了。
聽到這話,白紫簫將手移到花清茉的發上,手指溫柔的撫動,像是安撫孩子一般:“還記得在金宮時,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嗎?”
“嗯!”花清茉點頭,手中的力道輕了些。
“記得的話,便先鬆開。”白紫簫手上溫柔的動作並未停止,反而越發的輕柔起來。
白紫簫如此說話,花清茉咬了咬唇,慢慢的鬆開了他。在雙手垂下的瞬間,她又猛然的抬起手,慌亂的摸索到白紫簫的手,緊緊的握住。
“那你一直和茉兒說話。”
“好。”白紫簫摸了摸花清茉的臉,像安撫小貓一般。他伸手脫下自己穿的白色衣袍,丟到了一邊。此刻,花清茉暫時失明,否則便能看到他裡衣以及外袍之上暈染的血跡。
對於這些,白紫簫絲毫未曾在意,他只是一邊與花清茉說話,一邊從衣櫃中拿出一件玄色金線雲紋錦袍穿上。
隨即,他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