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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這樣的話聲優不會重複嗎?
出於個人潔癖原因,不給神谷大史加一下工資的話,就請另外那個累贅角色退場吧。
什麼,你說這裡是小說,根本就沒有聲優這一回事嗎?
那也給我滾回去!
在我從身心到細胞都在努力排斥這個名為赤司徵十郎的男人的時候,一直以來都喋喋不休,但在我的主動遮蔽下異常安靜的某位「神明」將他的屁股轉了過來。
鑲嵌著藍色貓眼石一樣眼睛的面孔在我眼前放大,嘴上說著一些很不合時宜的建議。
「喂,齊木,下回試試芝士櫻花酒味道的吧?」
夜鬥扭過頭來看我,一說話,薯片碎屑都噴了出來。
想像一下口水糊臉的感覺。
……
我盯著衣服上的碎屑,陷入了該如何殺死他的沉思。
殺死,毫不客氣的話,而且絕對不是玩笑而已。
我輕易生出這種念頭也絕非我小肚雞腸,實在是因為這傢伙已經詭異到完全殺不死,因此可以隨便討論這樣的問題的程度。
「你在聽嗎?在聽嗎?在嗎?」
「嗨嗨嗨」
你就這麼想招惹我嗎?
【在哦。在想著如何殺你呢。】
我毫不客氣地回答他,扶著桌沿的手微微顫抖。
明明是客人,花著我的零花錢,住著我的房間,姿態卻非常大爺,甚至還大言不慚地要我配合他。
而且你也應該發現了,他蹲在我的課桌上吃薯片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三十分鐘,但不管是周圍的同學,亦或是新來的滷蛋老師,都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
即使偶爾注意到他,且因為他的動作而驚奇,卻會如沢田綱吉一樣有了「這人是怎麼回事啊」的心聲後,立馬忘記他。
揍上三百回合再丟到太平洋浸籠都不能解恨的可惡敵人擁有一項十分明顯,甚至讓我也感覺到了詭異的能力。
那就是不刻意去注視完全不會發現,刻意注視發現後不久也會馬上忘掉。
憑藉這樣的能力,這傢伙才能在不斷騷擾我的同時,不會遭到異樣目光的注視,而做到全身而退。
同燃堂不同,這傢伙帶給了我足夠的煩惱。
這樣就算了,芝士櫻花酒味的薯片……
【那是什麼魔鬼味道,吃了根本就會死人的吧?】
對於一個腦子不太正常的人說這話,根本起不到勸退的作用。
某神明開始一本正經地和我探討起這樣的問題:
「將櫻花酒澆在咖啡果凍上的感覺?可以試試。或者將咖啡果凍進行油炸。」
咖啡果凍……加上櫻花酒?
咖啡果凍……進行油炸?
哦呼!
宵小之輩盡然敢對美味的咖啡果凍做這些大不逆的行為?
腦袋裡面維持理智的最後一根弦也斷掉了。
【對咖啡果凍下手,想好怎麼死了嗎?】
咬牙切齒的發言,配合著輕易不會顯現的陰狠表情。
當我毫不客氣地利用01秒常人根本注意不到的時間,將夜鬥丟到南半球,再回來心安理得地回來坐下後,感受到了赤司徵十郎落在我身上的目光。
像是被獵鷹頂上,渾身淌過電流。
感覺不到任何的喜怒哀樂和心聲,頭皮發麻。
他注意到我了?不,不可能,應該是錯覺。
我這麼安慰自己。
上課要緊,上課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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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位打籃球的真是個一個可怕的男人。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