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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捧哏:「這麼厲害嗎!」一頓,主持人露出了狐狸尾巴,「不過我聽說最近有這樣一個運動員,他不但在極限運動各專案的廣度上掌握得十分全面,並且精度也令人驚嘆,力壓國內國外眾人,許多人稱他為『當代極限運動第一人』,雷老師,您聽過嗎?」
彈幕上,大家紛紛哈哈哈。
[來了來了,我最喜歡的雙人相聲環節來了。]
[什麼雙人相聲,這明明是誇誇團!]
[我已經看出來了,主持人那迫不及待的炫耀心理……我喜歡!搞快點搞快點!]
雷濤瞥了主持人一眼,看出了對方的「險噁心思」,非常配合地捧哏:「是的,是有這樣一個人,他就是代表我國出征奧運會的極限運動員之一,周冽風。」
主持人:「聽說這位運動員是四年前才開始接觸到極限運動的?」
雷濤:「對,從他的人生履歷上我們可以看出,這位運動員是從跑酷這個極限專案出頭的。之後,短短四年,他進步誇張,不但挑戰了許多普通人不敢嘗試的專案,甚至連一些極限運動員不敢嘗試的專案,都被他成功征服。這個是非常厲害的,是那種你越瞭解極限運動這個專案,就越覺得他厲害的程度。」
主持人滿面春光,笑得十分矜持,就好像雷濤是在誇獎他自己一樣:「原來如此。說起來,我聽說許多人稱這位運動員是『當代極限運動員第一人』,不過同時也有很多人認為這是過譽了,您是資深極限運動員,那您覺得這樣的稱呼是否真的是過譽了呢?」
雷濤:「說『過譽』的人,恐怕對極限運動這個專案沒有足夠的瞭解。就像我之前說的,周冽風這位運動員的厲害,是你越瞭解極限運動就越覺得他厲害的程度。他的足跡遍佈天空與海底,不但心理素質驚人,就連對身體的掌控度也達到了一個令人驚嘆的程度!他這幾年創下的戰績,不但是當代極限運動員中最為輝煌的一個,甚至我可以說在他之前從沒有人能夠做到他這樣的地步,就連以後有沒有人能夠做到我都抱有懷疑態度。再加上他今年才二十二歲,前途不可限量,誰知道他以後還會創下怎樣的輝煌?所以許多人說他是『當代極限運動員第一人』這一點,我覺得不僅不過譽,甚至還遠遠不夠。」
就這樣,兩人一唱一和,在主要吹捧一下謝非言,間或解說一下他國選手賽事的對話下,很快的,謝非言上場了。
螢幕前的曾經的直播粉絲和主持人幾乎同時開口:
「來了來了,主播上場了。」
觀眾:「???」
等等主持人你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主持人渾然不覺,依然在激情四射地解說。
與此同時,h市一個窄小的租房裡,年老的季簡清覺淺,再加上租房的隔音效果也近乎沒有,因此當隔壁租房裡的歡呼聲響起的瞬間,他就醒了。
現在的季簡清,已經再不是當初那個耳目靈敏、好像世界盡在其掌控中的上位者了,他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個中年喪子、身負債務與生活的重擔,與他不甘平凡的孫子一塊兒在底層麻木掙扎的人而已。
所以季簡清並不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隔壁租房陌生人的歡呼是為了什麼。
他只是神色麻木地從枕頭下拿出耳塞,想要爭分奪秒地休息,好應對第二天清潔工的工作。
說來可笑,他堂堂季氏集團曾經的掌權人,水木大學經濟學的高材生,如今卻在重重債務和敵人的落井下石下,落魄到只能用清潔工的工作來勉強維持,這不可謂不是奇恥大辱!
但恥辱又如何?如今的季家哪裡還有翻身餘地,甚至是被季簡清寄予厚望的孫子,也因為曾經短暫掌權季氏集團的經歷而對普通工作再看不上眼,如今天天待在租房找工作,但簡歷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