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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受傷了!很重的傷!動不了了……尤念不由得一時想當然,又不知該怎麼撒謊,便眨巴眨巴眼。
齊麟當他是受了重傷,骨頭斷了之類的,開始檢查。他先從尤唸的腳踝開始向上摸,又嫌尤念穿的厚,摸不出個所以然來,拉開羽絨服的拉鏈,把手伸進毛衣下在尤唸的胸口摸了摸,再去摸雙臂,尤念一個衝動,差點就牽手了
齊麟皺著眉,輕聲道:&ldo;沒傷到骨頭。&rdo;
尤念:&ldo;…&rdo;
那是一雙溫暖的大手,從上撫摸到下。
心中的小橘貓在流喜淚,終於苦盡甘來了。
沒有外傷,齊麟也檢查不出內傷:&ldo;可能傷到了內臟。&rdo;
陶新知&ldo;啊‐‐&rdo;了一聲,本來想感慨怎麼傷的那麼重,就像看著個癌症晚期的病人,不過當著人的面,不好直說,便說:&ldo;先上醫院吧,後面的人也趕過來了。&rdo;
說著,旁邊便有人匆匆跑來,手電筒跟追光燈似的照過來。
尤念覺得他簡直是在做夢,彷彿一場夢幻般華麗的婚禮上,齊麟穿著一身高階定製的黑色燕尾服,向自己伸出手,手上還帶著白色執事手套。
齊麟小心的把人打橫抱起來,徑直朝小區外走。
尤唸的羽絨服是敞開的,冬夜冷得發顫,然而在暗戀物件的懷裡,這點冷算什麼!
鍾九詩和花亦辰趕到小區門口,見齊麟抱著人出來,再看衣服,那不是尤念麼,嚇了一跳。簡直以為是尤念在蜃妖手裡遭了好一番虐待,被老虎凳辣椒水什麼的輪番齊上。
花亦辰十分關心,看尤念臉色蒼白‐‐又驚又嚇的臉色自然不好,早上還神采飛揚,現在奄奄一息,心裡恨不得用背後的棍子把蜃妖剁成肉醬。
尤念趁人不備,拽了一把鍾九詩的袖子。
鍾九詩立即明白過來,嘴角抽搐,額上三條黑線,眯著眼睛,繡眉一挑,對尤念露出&ldo;我懂,我都懂&rdo;的無奈表情。
花亦辰在焦急:&ldo;傷到哪了?&rdo;
齊麟搖頭:&ldo;不清楚,去醫院看看。&rdo;
花亦辰連忙點頭,連妖怪也不管了:&ldo;好,我來聯絡醫院。&rdo;
鍾九詩一驚:&ldo;你家還在南京開了醫院?&rdo;
花亦辰邊走邊說:&ldo;不是,我認識個鼓樓醫院的醫生,找他通個路。&rdo;
鍾九詩感嘆資本主義社會啊,見花亦辰也跟上去,遲疑的看了眼小區內,便吼道:&ldo;喂,你也準備走啊,留老孃一個嗎!等等我啊!&rdo;
鍾九詩自然是不會留在現場,她既不是衝鋒型人物,也不是後勤人員,後續工作都交給分局裡的人好了。
最關鍵的是陳辰之前親自吼他們無論如何,一切人質當先!人質就不出來,要吊銷他們的執行證一萬年!簡直河東獅吼,不知情的人可能還會問,陳組長是丟了兒子還是女兒被拐?那陣勢,是從未有人見過的失態。
尤念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有錢。
南京市鼓樓醫院尤念一年前來過一次。尤念這個人,打小不生小病,一病就是大病。去年發燒咳嗽不止,又是第一次在陌生的地方生病,那時候還不認識王哥,便獨自來鼓樓醫院看病,檢查出來左側肺部肺炎,住了七天院,自此後再也不敢來了。
倒不是尤念諱疾忌醫,只是花了一個月的工資後,覺得自己真是看不起病。他還要給他爸養老,還要買房還房貸呢,想著自己能忍則忍,以後還是去社群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