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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子就發現了。”
“後來呢?”
“我發現小雅克在使喚真劍以前,先用花式劍練習,還發現他在用人作物件練習以前,先用靶子練習。”
“啊!您發現了這個!”博羅梅皺緊眉頭說。“後來呢,您還發現什麼!”
“啊!給我酒喝,沒有酒,我再也記不起什麼來了。”
“您將看到您開第六瓶了,”博羅梅笑著說。
“所以我有三分醉了,”希科說,“我不說相反的話,難道咱們是來這兒談哲學的嗎?”
“咱們來這兒是喝酒的。”
“那就讓咱們喝吧!”
希科給自己的杯子斟滿。
“好吧,”博羅梅在回敬希科一杯以後,問,“你記起了嗎?”
“記起了什麼?”
“記起你在修道院還看見什麼?”
“當然記起了!”希科說。
“那好,你看見了什麼?”
“我看見那些修道士不是出家人,而是僱傭兵,他們不是服從莫德斯特長老,而是服從你。這就是我看見的。”
“啊!真的:不過,當然還不止這些吧?”
“不止;不過喝吧,喝吧,喝吧,要不然,我又什麼也記不起了。”希科的酒瓶裡已經空了,他把杯子伸給博羅梅,博羅梅從自己的瓶子給他斟滿。
希科一口氣喝完杯子裡的酒。
“好,我們回憶起來了嗎?”博羅梅問。
“我們回憶起來了嗎?……我看回憶起來了!”
“你還看見了什麼?;
“我看見有一個陰謀。”
“一個陰謀?”博羅梅說著,臉色一下子變白了.
“是的,一個陰謀,”希科回答。
“反對誰?”
“反對國王。”
‘什麼目的?”
“以推翻他為目的。”
“什麼時候?”
“當他從萬森回來的時候。”
“天殺的!”
“您說什麼?”
“沒說什麼。啊!您看見了這個?”
“我看見了。”
“您通知了國王?”
“當然!因為我正是為這個才來的!”
“這麼說,是您使這件事失敗的。”
‘是我,”希科說。
“該死!”博羅梅咬牙切齒地咕噥了一聲。
“您說什麼?”希科問。
“我說您真是好眼力,朋友。”
“得啦!”希科口齒不清地回答,“我還看見另外的事情。把您的酒給我一瓶,我如果把我看見的說給您聽,會把您嚇一大跳。”博羅梅連忙滿足了希科的願望。
“好,”他說,“您來把我嚇一大跳吧。”
“首先,”希科說,“我看見德·馬延先生受了傷。”
“哼!”
“真是妙極了!他正好在我走的那條路上。接著,我看見攻取卡奧爾。”
“怎麼!攻取卡奧爾!這麼說,您從卡奧爾來?”
“當然。啊!隊長,說實在的,真值得一看。像您這樣勇敢的人,一定會喜歡看看這種場面的。”
“我相信會這樣;您當時在納瓦拉國王身邊?”
“緊挨著他,親愛的朋友,正像咱們現在這樣。”
“後來您離開了他?”
“我要把這個訊息稟告法蘭西國王。”
“您從盧佛宮來?”
“比您早一刻鐘。”
“那麼,咱們從那時起就沒有離開過,因此,我用不著問咱們在盧佛宮相遇以後您看見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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