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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阮青憐只是你的替身罷了，要不然你會跟她聊那麼久嗎？」趙雪琦皺起眉，「還有，你這話的意思是打算放棄沈寂了？」

方舒意不說話，只是隔著玻璃窗看著外面的景色。

趙雪琦沒等到自己想聽的話，語氣也冷了下來。

「方舒意，你可別忘了當初和秦袁文離，你說了什麼。」

她說了什麼？

方舒意神色有一絲恍惚。

提離婚的那天晚上，秦袁文剛從某個酒局回來，一身的酒氣味。

方舒意把他伺候舒服了，這才敢小心翼翼地提出那個詞。

秦袁文聽到了，只是狠狠捏著她的下巴。

他說：「你和我離婚，是想回去找沈寂嗎？」

方舒意渾身發顫：「反正你也不喜歡我，這段婚姻其實沒有必要維持下去了不是嗎？」

秦袁文只是古怪一笑：「你怎麼知道沒有必要？」

他輕柔地摸著她的頭，用一種摸狗的手法。

「舒意這麼乖，這麼聽話，長得還漂亮。」他冰冷的手指撫摸她的唇，微笑道，「這裡的技術也這麼好，外面的小姐都比不上我的舒意呢。」

「而且，你是沈寂唯一喜歡過的女人。」他笑吟吟的，「就因為這點，我也捨不得放你走啊。」

方舒意怔怔流淚看著他。

在她和秦袁文第一次認識的時候，他不是這樣的。

不同於沈寂那麼強的佔有慾，他對她溫柔極了。

沈寂帶她回去見了沈厚民，沈厚民當著她的面就說。

「你的出身我們沈家不能接受。」

「沈寂他是我沈厚民的兒子，我絕不允許他娶一個父親是殺人犯的女人。」

後來沈厚民給了她一張支票，就像是所有狗血偶像劇裡面演的那樣。

他希望她能離開沈寂。

方舒意迷茫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

她喜歡沈寂，可是沈寂的家人都無法接受她。

這時候，秦袁文出現了。

他聲音溫柔，眼眸含情：「舒意，跟我出國，然後嫁給我。」

秦家不比沈家差，而且秦袁文跟她保證只要她不提離婚，她就永遠都是秦家的少奶奶。

方舒意心動了。

然而嫁過去，方舒意才知道自己不過是秦袁文用來和沈寂攀比的東西罷了。

秦袁文和沈寂是死敵，秦袁文處處都在沈寂那裡落了下風，可偏偏他娶到了沈寂心愛的女人。

這是多麼讓他風光的一件事情。

秦袁文根本不在意她，娶回來除了在床上會跟她交流幾句，其餘時候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新婚之夜，秦袁文格外粗暴。

她痛的尖叫，被他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她小聲嗚咽，哀求他：「老公……輕點……」

秦袁文停了下來，伏在她身上，眼裡閃過一絲詭異的光。

「居然還是個雛……沈寂他不行啊……」

不過這更讓他興奮。

沈寂心愛的女人就在他身底下，他甚至還拿到她的第一次。

這是多麼讓人興奮的認知？

秦袁文操她操的更用力了。

方舒意閉眼，手指微微顫抖。

知道秦袁文不肯和她離婚，方舒意絕望了，從三樓跳了下來。

她沒死，秦袁文來醫院看了她一趟。

他看她身上留下的醜陋傷口，聲音格外溫和。

他說：「你就那麼想離開我？」

方舒意不敢說話，只閉著眼假裝自己沒醒。

秦袁文盯著旁邊的心電監護，又看著她微微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