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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誕簡直痛不欲生,他恨不得將楊元慶千刀萬剮,楊暕也恨道:“他拿法器有什麼用,本王親自去問他要回來!”
潘誕嚇了一跳,這可不行,他慌忙道:“殿下好意,貧道心領了,但那些法器下了禁咒,殿下千萬不可干涉,會害了殿下,貧道自有辦法,只是要折一些修煉。”
楊暕對潘誕之話深信不疑,他沒有絲毫懷疑,便點頭道:“我的王府佔地廣闊,先讓道友們暫時住在東跨院,改日我再派人去重修道觀!”
潘誕萬分感謝,心中又是悲痛又是擔心,只得帶著徒子徒孫們先進府去慢慢商量對策。
楊暕瞥了一眼那些看守他府邸的軍士,他心中哼了一聲,轉身回府,就在這時,他身旁一名侍衛道:“殿下,崔少尹來了!”
楊暕一回頭,只見京兆少尹崔伯肅匆匆走來,後來帶著幾名衙役,楊暕臉一沉,他來做什麼?
儘管崔伯肅也不敢來找齊王,但他心裡明白,他的官職能在多大程度上保住,就看他這段時間的表現了,有些事情儘管會得罪齊王,但也非做不可。
崔伯肅上前施禮,“卑職參見齊王殿下!”
楊暕現任京兆尹,是崔伯肅頂頭上司,他冷冷道:“你不去協助楊元慶立功贖罪,來我這裡做什麼?”
“卑職找殿下正是為公事而來,有兩件事需要殿下配合。”
“什麼事!”楊暕極不耐煩道。
崔伯肅心中有些膽怯,只得硬著頭皮道:“第一件事,是在城南官道上發現一具屍體,有人報了官,身上的魚牌是伊闕縣令皇甫詡,是被重打而死,卑職查到,上午有人親眼看見,皇甫詡從齊王府內被抬出,渾身是血,微臣就想問一問。。。。。”
崔伯肅不敢再說下去了,楊暕冷笑一聲,“他死了,這種背主之人死了倒乾淨,崔少尹,此事與你無關,不要多問,還有什麼事?”
崔伯肅嘆了口氣,那皇甫詡被野狗啃得殘缺不全,慘不忍睹,看身上魚牌才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懷疑是楊暕所害,聽楊暕的口氣,確是他所為,皇甫詡畢竟是縣令,這件事不好辦,得上報吏部。
其實崔伯肅也有點懷疑,畢竟齊王府外面全是楊元慶的手下士兵,楊元慶怎麼會不知道,又怎麼會讓皇甫詡暴斃半途?他有點懷疑死者並不是皇甫詡,但他沒有證據,更重要是他不想得罪楊元慶,他只需要一個藉口,現在齊王願意承認,他也好對吏部交代。
崔伯肅也不再多問此事,他又躬身道:“第二件事是十幾名洛陽民眾聯名來官府告狀,告道士潘誕強搶民女,關在道觀裡淫辱,而這個妖道潘誕現就在殿下府中,希望殿下把他交給微臣,殿下不要被他影響了名聲。”
楊暕勃然大怒,一巴掌搧去,‘啪!’地一聲重重抽在崔伯肅臉上。
“瞎了你的狗眼,滾!”
他鐵青著臉轉身便回府了,侍衛們一片譏笑聲,跟著齊王回府,大門轟然關上,崔伯肅臉脹成了豬肝色,捂著臉呆愣愣地站在齊王府前,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齊王竟會如此侮辱他。
‘士可殺不可辱!’
一種深深的恥辱從他心中燃起,他是清河崔家子弟,寧可不要這卑官,他也要保護自己的尊嚴,崔伯肅轉身憤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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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伯肅回到衙門,他將門關上,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鋪開奏摺,憤然提筆寫道:“臣京兆少尹崔伯肅叩拜皇帝陛下,有一事身涉齊王,臣不勝惶恐,然臣食君祿,不敢瞞君,有嵩陽宮妖道潘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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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暕從小被母親溺愛,又是父皇的愛子,加上他身份高貴,早養成了他目空一切性格,在他眼中,這些官員都是父皇養的狗罷了,高興了,賞一根骨頭,惹惱了,一刀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