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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汪海不僅不幫她,甚至還將她狠狠的訓斥了一頓。
一向飛揚跋扈的汪鳶哪裡能受到了這樣的委屈,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從那次以後她便對趙彥辰多了一份恨意。
汪家本來就在朝中地位頗高,若說早一年汪鳶求他幫忙他還會出手對趙彥辰施威。
可這兩年他的勢力發展的過於快了,晉帝對他起了猜忌之心,逐漸將一些權力收了回來,明裡暗裡壓制他。
所以汪海現在根本就不敢太過跋扈,像強迫朝廷命官這樣的事情碰都不能碰,只一碰上他就會落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趙彥辰是今朝年輕有為的重臣,手握大權是晉帝欽定的狀元,雖然官居二品,但他的影響力也十分巨大。
汪家若是與趙家結親,那更是堵了皇上的心,這樣只會加快汪家走向衰亡的步伐。
汪海雖然貪財好色,但在這種關乎家族安危的節骨眼上,還是拎得清的。
陳府小妾萬瀲一事純屬意外,怪只怪那萬瀲生的極為美艷,勾他心魄。
汪海那日雖然與她歡好了一刻鐘,萬瀲骨子裡的那種嫵媚便讓他蝕骨知髓無法自拔。
第20章 救命
他借著酒勁順著陳崇禮給的臺階下來,將萬瀲收入自己房中享用。
此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在晉帝眼中就是個不入流的事兒,但在許氏眼裡卻是天大的災禍。
天底下,哪有女子會願意自己的夫君被旁的女人分享。
許氏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楊氏一干人等碎屍萬段。
汪鳶眯著眼看了看許氏,鄙夷道:「自然是趙彥辰這口氣,本縣主動不了他,動動他妹妹自然是綽綽有餘的。」
她以為自己在背後不斷的對溫宴使小動作,趙彥辰自然會有一日求到她頭上,到那時,她就可以以此為由逼迫他娶自己。
許氏看在眼裡,聽在心裡,面上總是擺著一副溫婉嫂嫂的嘴臉。其實在她心裡只把汪鳶當個草包,時常嗤笑她胸無半點墨只想著男女那點事兒。
這會兒汪鳶毫不忌諱的表露出自己的心思,許氏只覺得自己賭對了,假意逢迎道:「好啊,妹妹好計謀!」
心裡卻在暗暗期待著汪鳶接下來的動作,有了她打前陣,她就不需要去使一些骯髒見不得人的手段。
若是有朝一日暴露,她也是個乾乾淨淨的主兒,髒水只管潑到汪鳶頭上。
誰叫她在自己剛嫁到汪府時,對自己百般刁難,萬般嫌棄呢,許氏暗自冷笑。
汪鳶對這個嫂嫂一直都不怎麼喜歡,平日裡對她也十分刻薄,兩人簡直可以用相看兩厭來形容。
若不是因為這次二人目標一致,她們這一生怕是都不會心平氣和的說上一句話。
所謂仇人的仇人便是盟友,這話不無道理。
汪鳶秀眉一挑,漫不經心的回禮道:「那還是託了嫂嫂你的福,若不是你獻計,本縣主又怎麼會利用驚馬呢?」
陰陽怪氣的誇獎傳入許氏耳裡就顯得格外刺耳,她忍著厭惡擠出一個笑意,「那還是妹妹請的人辦事得力!」
一番互誇結束,二人雙雙嫌棄的撇開臉去。
都是老狐狸,當誰還不知道誰似的。
兩人閒聊的空隙,街上圍觀的人群都已經紛紛散去,原因無他,受傷的小姐已經被人給抱走了。
溫宴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身處趙家門口,她發現自己在一個男人的懷裡。
這人脖頸修長白皙,下顎線十分流暢,只一眼她便知道他是何人了。
「張」溫宴開口欲喚他,可話還未出口,小腿處傳來的疼痛便讓她難受的倒吸了口涼氣。
她一動,抱著她的男子立即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