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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

「還笑呢，伊嵐一眼就看出是你幹的好事了，那次可把她惹生氣了，說你撒謊了，這是原則問題，不能姑息，氣了好幾天呢。打那以後，你就再也不敢說謊了。」

白也俏臉一紅，「嗯……我還是挺長記性的嘛！」

「長記性？伊嵐罰你半個月不準吃蛋糕，要不你能長記性嗎？」

「哎呀」

欣然輕笑，這小傢伙啊，小時候可是把她折騰的不輕呢。

「聊什麼呢，這麼高興。」

「方阿姨，媽媽在給我講小時候的事。」

「誒，正好，我也沒聽過，也順便講給我聽聽吧。」

「不行，淨是些調皮搗蛋的丟人事，不給你聽。」白也忙抬手捂住欣然的嘴。

「嗯。」欣然點點頭。

「哼，小氣。」方怡還一副氣哼哼的樣子。

「對了方阿姨，蘇阿姨拍的那部電視劇可以看嗎？媽媽想看，我也想看！」

「你跟林鬱清一起演的那部？」

「對！」

「應該早就剪好了吧，我給你問問去。」方怡立馬走到一旁，撥通了蘇豫的電話，辦事效率非常高了。

「累不累？要不要回去歇一會？」林鬱清問。

「沒事，很久沒有曬太陽了，再待會吧。」

「嗯。」林鬱清推著輪椅，陪兩人在院子裡放風。

「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總不能每天都守著我過日子吧。」

倆人對視一眼，這個還真沒想好。

「就想一直這樣逃避下去嗎。」

倆人不由得低了低頭。

「小也。」

「嗯？」

「你不想回到學校去了嗎？你在學校的事方怡跟我說了，因為別人的不友善，你就要放棄自己的大學生活嗎？你這樣是在懲罰別人，還是你自己？」

「我……」白也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她承認她是不想去面對那些醜惡的嘴臉，從跟林阿姨出去旅遊開始，她就已經在逃避了，自己心知肚明，還要假裝別人沒有看出來。

「還有你，拿一個影后就滿足了嗎，你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嗎，有留下一部值得傳頌的經典嗎？」

林鬱清稍一沉默，「小也

也回學校是應該的，至於我，其實說真的，這些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這個圈子讓我涼透了心，你們都不在，只有我一個人，我找不到繼續走下去的勇氣和意義了。」

「何況現在我出櫃了，粉絲也都棄我而去，所剩無幾，在這個圈子裡，我也涼透了，之後，我可能下海經商，做做生意，或者，做個編劇，把我們的故事寫出來。」

「現在，我生活的重心是家庭，是你們，不再是工作和虛名了。」

「經商？」顧欣然對她的腦子表示懷疑，她不會把棺材本都賠進去吧？

「林阿姨，你會經商嗎？」

「學嘛！那不是有兩位大老闆呢麼，我去跟她們取取經。」

「……我說的是江泊煙。」

「噗，看把你慫的！」白也正笑話林鬱清呢，沒注意兩人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

「誒，江阿姨好像好幾天沒來了吧，媽媽醒來之後就沒見她來過，是不是病了？」白也疑惑道，明明媽媽昏迷的時候江阿姨那麼著急，每天都來守著，還經常白天黑夜的連軸轉，怎麼人醒了之後反倒不出現了呢。

林鬱清低了低頭，江泊煙出賣欣然的事，她也知道了，確切的說，是除了小也，其他人都知道了。

林鬱清雖然懷疑過這些人裡有出賣欣然的人，但是她從沒想過是江泊煙，或者說，哪個人出賣欣然，都是她不願意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