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塞不下了(第1/4 頁)
任何一個人,被別人當成傻逼來對待的時候,都不會有好脾氣的。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我打莊你就打閒,我打閒你就打莊……”
“不可以嗎?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管我打什麼呢?”
“你……”
美女詞窮,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遇到無賴了這是,也沒有哪個賭場規定同一張賭桌打莊不給打閒,打閒不能打莊,因此打落牙齒往肚裡咽,無可奈何只得氣的一跺腳。
“是不是把我當明燈了,老孃肯定會輸嗎?”
美女使勁的一敲桌子,對著荷官說道:“發牌!”
只是她沒有注意到,她本來是準備押的莊牌,經過這一折騰,把籌碼全給推到了閒牌落注區域,從押莊變成了押在閒上。
荷官開始從牌靴中抽牌,閒牌莊牌閒牌莊牌,四張牌發好牌,把閒牌遞到她身前的時候,她還有點懵,不是押的莊嗎?怎麼給我看閒牌,荷官衝瞌睡了嗎?
低頭一看注碼。
“呀!我怎麼押的閒吶?”
說完反應過來瞪了張鐵柱一眼,張鐵柱一臉無辜相,又捱了一記白眼,我特麼招誰惹誰了。
美女低下頭看牌,知道放錯注了反而看的忐忑不安格外謹慎。
她的手指白嫩指甲很長,塗了黑色的指甲油,因此跟我們看牌用拇指肚推牌不同,她是用長指甲蓋撬起牌角看牌。
掀開一張是個5點牌,再撬一起一張看起來,呀的一聲驚歎聲響起。引的我們紛紛伸長脖子看過去。
只見一片雪白,啊,一片空白,白茫茫,翻開一看,已經是配絕了,是張3點。5點配白茫茫,配成為了八點,這已然是絕配了。
得意的朝張鐵柱揚了揚眉,哼了一聲。
我可算知道了上學時學的揚眉吐氣這個成語是啥意思了。
這女的雖然化了淡妝,但是眉毛可能紋過,長長彎彎的,像月牙彎彎。可能開了八點大牌面,心情舒暢,開心的眉梢帶笑,很是迷人。
張鐵柱壓根沒在意美女的挑釁的小動作,示意荷官直接開牌。
神經大條的我都有點看不透他了,這還是我們認識的那個穩重的好大哥嗎?賭起來是真的拼命三郎的架勢啊!
目前臺面押注的籌碼是元的籌碼,從3000的注碼一路翻上去的,每把牌都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剛開始我倆也是無所謂的看樂子,心裡還隱隱約約的想著趕緊一把輸光拉幾把倒!盼著早結束早回房間休息了。
說實話在疫情期間普遍降價的400\/500一晚房價的澳門,居然還有敢標價3000的房間,對於賭場送的倫敦人的房間,我們內心還是有點期待,想盡快去看看房間是啥高檔的樣子!
沒辦法,土包子進城,就想看點高檔新奇的東西。
但是給他這麼匪夷所思的用3000塊錢籌碼一路翻成了,又是這樣一把全部推了上去,沒別的套路,特麼的,就是一把梭哈!梭哈!梭哈!再梭哈!
這特麼不要命的打法,元這要是中了就是9萬6啊!可要是運氣不好,像美女說的,她就肯定一路衰嗎?萬一這把時來運轉不衰了,可就全軍覆沒了。
我攥緊了拳頭,很是有點緊張感,心驚肉跳,卻是有點不敢動作也不敢言語,怕影響了氣場。
張鐵柱又是示意荷官直接開牌。
看到了美女開出的八點大牌,他似乎仍然穩券在握似的,風輕雲淡的一揮手:“班長直接開牌。”
荷官一張張的掀開,是個q,又掀開一張9,莊家q9,莊9點。
美女一句粗話脫口而出:“丟雷老母啊!”
手指頭敲著桌子改為整個手掌拍打桌子,狂躁的像個雌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