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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你逃避什麼,好讓我去聯想。”陳怯低頭思忖了半晌,小聲說:“其實,要說我和絲絲之間硬是有一根紅線的話,那就是五千元人民幣……”虞勃說:“是嗎?買根紅線,回家過日子。”
“我不是這意思。”陳怯說,“當時,為了招攬國外旅遊客戶,在我太太的建議下,我招收了一批漂亮的小姐,既是店裡的服務員,又是我的商業秘書。”虞勃說:“商業秘書?”
“就是人們常聽到的公關小姐那樣。”陳怯說,“露絲正是這個時候出現的。”虞勃說:“很有意思。也許是她父親缺錢,用五千元賣了她。”陳怯說:“不許你這樣詆貶他老人家,儘管他一直沒有承認過我。”虞勃說:“那麼你就直說,販賣人口的是誰?”陳怯說:“我也不認識,只是聽林老闆說起過。”虞勃說:“林老闆,那個林阿巖嗎?”陳怯說:“那麼你也認識這林老闆?”虞勃說:“你還沒有看出來?我是在給你機會交待他。”陳怯說:“他……和我有十大幾年生意交往,他是我的主要主顧,僅僅而已。”虞勃說:“就這二句話……而已?你還是好生交待他吧。”陳怯說:“這與我的重婚罪嫌疑有關嗎?”
“有!”虞勃說,“起碼可以懷疑,死者跟著你之前,是不是這姓林的販賣人口裡的其中之一。”陳怯說:“我見過的多,別言過其實,咱從小是做國際貿易長大的。”虞勃說:“行,你見過大世面,想打太極拳,跟警方軟磨硬泡對不?”陳怯把頭扭向一邊。虞勃說:“今天提審你,是該走的司法程式,其實你交待不交待對我們已經無所謂了。你知道中國的法律是重證據,並不輕信口供,只要證據確鑿,沒有口供,該定罪也能定罪,該判刑也能判刑。你是當事人,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陳怯心煩意亂,終於說:“我認識絲絲,是……”從如何在林阿巖的房裡與露絲邂逅見面說起。
虞勃聽得很仔細,卻也不插話,直到離上飛機的時辰不多了,才對陳怯說:“……行,林阿巖你就說到這裡。最後我問你,既然你對死者生前是含了感情而不含金的,那麼死者的親屬也來了,你打算拿什麼姿態來擺平他們?尤其是面對……老人。”陳怯說:“悲劇既然發生,我陳怯不會做對不起他們的事。第一,我想拿出10萬元來辦喪事;第二,聘請私人偵探來幫助警方抓獲兇手;第三,老人的下半輩子我全部包下來,若是他想留在上海,絲絲生前的那一幢別墅,就給他住……”虞勃冷冷說:“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幢別墅的產權,早已歸了死者名下,你沒有權利拿它來作施捨。”陳怯高叫起來,說:“隊長,搞錯沒有?那是我陳家正正宗宗的財產……”
虞勃說:“請你記住,你和死者的婚姻是非法的,法律永遠不會保護玩火者。”充滿冷漠和不屑的神情。陳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變化萬千,好一會才說:“我既然身困在這裡,有關後事,由我女兒她來處理。”虞勃說:“你女兒知道你在處理後事的這三個原則?”陳怯又恢復原來的神情,說:“當然知道!”虞勃揮了揮手,一刑警帶走陳怯。
2 商業秘書:你把我救了出來,也只是過河炮回防
聽說完顏嫻來了,中宇倏地向大門口望去,偏惠美在耳邊說:“啊,她就是完顏嫻,怎麼打扮,也不像新娘,沒有我第一次看見時那樣新鮮。”完顏嫻就像沒有見著中宇他們的,大方將一大袋糖果往蘭英嫂面前一放,說:“這是我的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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