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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一個無法用證據來說話的案子嗎？橫豎只有十五天或者三十七天，忍一忍就過去了。

聶天齊淡淡地掃了凌霄一眼，站到立便器前，解開皮帶，掏出他的鳥開始撒尿。

凌霄轉過了身去，用抹布擦著窗戶。

“嗯……嗯……”聶天齊的喉嚨裡發出奇怪的聲音，表情痛苦，他使了很大的勁，他的鳥吐出的鳥卻僅有兩三滴。

滴答、滴答、滴答……

一個男人尿尿的聲音尿成這樣，這是多麼丟人和痛苦的事情啊！

凌霄本來是不想看的，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斜眼瞟了一下聶天齊的雙腿之間。這一看，他的心中頓時同情起聶天齊來。

“嗯……嗯……”聶天齊用手撐著牆壁，使勁憋尿，終於，他又憋出來兩滴。

滴答、滴答……

凌霄是在看不下去了，他說道：“大哥，你的腎和你的前列腺問題很嚴重啊，要是還不能治癒的話，一旦演變成腎衰竭尿毒症抑或則前列腺癌什麼的，那可是要命的病啊。”

聶天齊回頭看著凌霄，眼神有些驚訝，“你也知道這些？你會看病嗎？”

“當然，在我們神女村，我可是一個神醫啊。”凌霄笑著說道：‘大哥，你這病，換做我來治，幾手就治癒了。”

聶天齊愣了一下，苦笑地搖了搖頭，“你呀，年紀輕輕就被關進了看守所，犯的多半是騙人的法吧？你看見了我的名牌，卻叫我大哥，是想討好我，然後讓我關照你，放你出去吧？我勸你死了這份心吧，我聶天齊可不是這樣好糊弄的人。”

凌霄說道：“我叫你大哥，不叫你市長，是因為你年長，不是因為想討好你。你是市長，肯定不缺醫療條件，可你的病情都這麼嚴重了，可以想見的是，那些醫生沒能治好你。我說我能治好你，你信與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就說說而已，你大可以不相信。”

聶天齊搖了搖頭，繼續憋尿。

凌霄繼續擦他的窗戶。

滴答、滴答……

好半響之後，聶天齊忽然又轉過頭來，直直地看著凌霄，“小兄弟，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嗎？”

“我雖然年輕，可說話從來都是實打實的，從來不說大話。”凌霄說。

“那你說說，我這病要是讓你治的話，你會怎麼治？”聶天齊試探地道。

凌霄從囚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衛生紙紙包，開啟，露出了一小團小病丸來，他捻起一顆，遞給聶天齊，然後說道：“這藥是我煉製的小病丸，雖然不能根治你的病，但你吃了之後立刻就能緩解你的痛苦。要根治的話，我需要一些別的藥材，也需要一段時間。”

聶天齊拿著凌霄給他的小病丸，猶豫著要不要服下去。

凌霄笑道：“你就放心服下吧，我不會蠢得在看守所的衛生間裡毒害一個市長吧？”

聶天齊低頭看了看他那垂頭喪氣的小小鳥，再聽凌霄這麼一說，他心中的顧慮也消失了，他將小病丸一口吞了下去。

小病丸一下肚，立刻就有一股清涼的能量流遍聶天齊的全身，舒服極了。

忽然，垂頭喪氣的小小鳥有了精神，它微微抬起了頭來，緊接著一股渾濁的尿箭筆直地射向立便器，打得白色的陶瓷嗶嗶直響！

“哈哈哈哈……”聶天齊發神經似的大笑了起來。

他的喜悅，只有那些半天尿不出來，忽然尿出一條直線的人才能體會到！

尿完收鳥，聶天齊急衝衝地走到凌霄的身邊，兩手握住了凌霄的手，激動地道：“小兄弟，謝謝你，這兩年來，今天是我最痛快的一天！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凌霄。”凌霄說，他直直地盯著陰陽戒的戒面，只見陰陽戒的戒面上閃過了一絲微弱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