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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什麼辯解的,可偏偏辯護律師又是雖然黑心卻從來沒有敗訴的江西,分明是挑戰完全不可能的事,卻又彷彿有了轉機,像是黑暗中的亮光,可姚妁卻絕對,那是黑暗中,傳來更黑暗的東西。
姚妁是第一次以江太太的身份到律師事務所,多多少少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崇敬,姚妁開始不曉得,最後才慢慢明白,不是羨慕,而是崇敬,還有人彎頭來問:“嫂子,你怎麼敢跟老大結婚啊,你這麼一靦腆小美女,老大可是腹黑的極頂啊!”
姚妁輕輕的笑,卻不說話。
“我去獄裡一趟,一起麼?”江西微笑
姚妁點頭。
到了獄裡姚妁不免瑟縮了一下,她曾經也是在這樣一個地方過了那麼多年,她咬住嘴唇看那些獄警,不曉得為什麼,總覺得越看越熟悉,彷彿是認得一樣,江西擁住她,輕輕搖晃。姚妁低頭,咬住唇瑟縮。
那個被狀告以謀殺罪收押的人顯得非常焦急,江西卻很淡定的將公事包放在桌子上,他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牙齒雪白,悠閒的喝著茶:“瞧你,前段日子還風生水起的,如今混到這麼落魄,居然還去殺人。”
“幫我,一定要幫我。”
姚妁轉過頭不看
江西眯了眼睛笑:“怎麼幫,公眾都曉得,你又那麼大膽,彷彿是囂張的厲害。”他真的張狂的像一朵曼陀羅,妖嬈陰邪的盛開,從背後綻放,露出血紅的牙齒,露出噁心的汁液,完全像是一個怪物。
“我給你錢,我的所有家產。”聲嘶力竭,只希望得到救贖
彷彿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江西終於放了茶水,輕輕的笑了起來,不帶一點捉弄:“聽我一字一句說,若是你聽漏了一點,誰都幫不到。”
隨著江西的一字一句,姚妁皺了眉頭來。
出了監獄大門,一絲柔和的光芒射進來,江西將車窗搖上來:“陽光越來越刺眼了,小心些才好。”
姚妁只是在隱忍著怒氣,雙手緊握,不啃聲。
江西握住她的手:“怎麼了,冰涼冰涼的。”
姚妁用力甩開他的手大吼大叫:“怎麼可以那麼齷齪,他分明就是故意殺人,你卻教他這一招變成誤殺,你對不對的起那些家人,他們得多傷心,那個人是獨生子,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你為了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江西,你真的很過分。”
江西忽然笑了:“姚妁,一直我來我都是這樣,只是你不曉得而已。”
☆、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4)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儲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
………題記
姚妁抿了一下唇:“就算你以前是這個樣子,現在就不可以改變一下??”她曉得這句話分明就是自找死路,尤其是看見江西輕微的笑意,她轉了頭去:“算了,被雷劈的也是你,與我無關。”自這一句話之後,姚妁就一直很安靜,長髮慵懶的在腦後相當絕世而孤立,在後座的偶爾一抹陰影,從那個角度,她彷彿是在哭。
回律師事務所的時候,姚妁推脫說有事要先回家,江西眼睛眯了一下,倒也是讓了她回家,姚妁一路步行,只覺得腳下彷彿是火海刀山一樣,一步一步都很難走,祁晚便是在這當口出現的,她坐在車裡面,笑意溫婉:“早就想和你聊一聊,有空?”
“我心情非常不好,不要在這種當口找我。”姚妁是一字一句的這樣告訴她,說話的時候始終帶著柔軟的微笑,像是溫順的情人,眼睛卻是暈了殺意,姚妁其實是最恨祁晚的,誰都可以原諒,或者是永遠不原諒,可是對於祁晚,這個女人,姚妁確實不曉得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恨著,非常憎恨,但也不完全是那樣。
這是一種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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