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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則如同寶劍出鞘,鋒稜歷歷已經斬殺過不少成名高手,勢頭扶搖而上、大有王霸之像的年輕人。
爭戰起,就如素秋在古道荒野上鋪就的一曲離歌,蕭瑟。
“嗯,這氣息不正是那魔君讓我尋找的麼?”場外的舞破天身勢一動,極快地接下了這一招,虛妄氣的詭異至此也是起了攻勢。
最讓人意料不到的便是,離歌的寸勁對虛妄氣極為恐懼,縮首之後立即就隱蔽了,反讓人大惑不解,只有他本人才發覺眼前的丐幫幫主,竟是輔助功法的一大剋星。
天之凌被挾持著,武功不能動彈一分,本就急躁,可李虛毅似是一夜就對情感另生了詮釋,那便是鬼麵人或者許願如教他的,愛情,需要先下手為強,他輕狂而端莊地將其抱在了懷中。
換作以往,他出於家庭禮教,除非被動,否則對女子是不敢做出如此越軌行為的。
離弦笑益發動怒,又見暗夜聯盟已呈被壓制的勢頭,回勸離歌道:“爹,便如其所說,我和他正面對戰一場,我就不信會輸給他。”
其實他還有一層保障,那就是,他與天之凌是雙伏體,只要後者不被壓制,兼且在一定範圍之內,是可以在短時間內傾集對應元力,實現自身實力的增長,進而激發屬性之力!
這就相當於說,離弦笑在元力上,相當於是他和天之凌的合成!
離歌筆墨濃重地沉嘆一口氣道:“若是有天樞機關在此,我們現在又怎麼會被動如此!”
天之凌的臉上現出了一絲愧疚之色,離弦笑視而不見道:“丟都已經丟掉了,爹,你還提著做什麼。”
離歌似是沉觸到了什麼往事,又或者是不滿離弦笑的口吻,壓抑著道:“那本該是之凌和你的訂婚嫁妝啊,哎,不提了,不提了,一切都是命定的機緣。”
羅秋生剛好聽見了,認為是個極好的商機,便從客棧門口走出來道:“你是說天樞機關,無巧不成書的是,我剛好帶著了,說起來,還是從名劍城得到的,嗯,賣給我的便是這位李殿主了。”
離歌驚聲道:“真的?”
羅秋生淡淡道:“若是沒有此物,我還如何外出行商啊,你們出什麼價錢?”
說罷,他底下的赫連鐵揚和西岐耀,立馬就將一個外形複雜的器物拿了出來,這一下,便是離弦笑也回過神來,他一字一頓地盯著天之凌,似是有無限隱忍的情緒,又終於化成字字句句道:
“之凌,這便是你的選擇麼?你寧願將天樞機關送給李虛毅,也不肯與我手中的‘天槌鼉鼓’珠聯璧合?為什麼?那你之後為什麼又要答應我的婚事?”
天之凌本是要作答,可終究還是沒有說話,只幽幽地低下了頭。
卻原來,天樞機關與天槌鼉鼓是兩物聯合在了一起,方才可以發揮作用的攻擊型暗器,是暗夜聯盟的兩樣寶物,前者本是由離歌執掌,而後者則由天之凌的母親天恨水握著。
離弦笑與天之凌本就指腹為婚,在兩人各自出世後,就交換著領了兩物,用以作為訂婚的信物,可天恨水畢竟身死,天之凌雖然在多方面壓過離弦笑,卻不能成為其中的掌舵人。
尤其是兩人是雙伏體,心神上頗有相連,情感上備受壓制,不能是除此之外的其他人,而天之凌本來不察的,後面因為想要讓天恨水復活,就攻打了名劍城,因此傷重與李虛毅接觸。
這乍然的接觸,按常理來說,很難產生什麼。
可在之後,李虛毅捨命相救,又將連橫指法的要訣背與她,這就像是本來只對一個人開放的城郭,被另一人慢慢入侵了。
其實主要還是李虛毅的不服輸的臭脾氣,與離弦笑習慣於聽從天之凌的教導,大為不同,一開始就讓天之凌覺得不俗,是以在拿出天樞機關時便是動了兒女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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