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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發乾陵計劃,外面有什麼議論?”司機說:“也沒……什麼的。”承恩筷子一放,說:“我是那種聽不進反面意見的人?”司機低聲說:“有些人爛舌根,說……說軟環境不好,開發乾陵是……是做表面文章,搞形象工程,不惜勞命傷財,沒有騰出精力解決特困職工生活等百姓關心的問題。”承恩不為所動,沉吟半晌才嘆道:“唉,你說這大西部的人想做點事為啥這麼難呢?”司機膽子大了,繼續說:“還有小道訊息說,當年郭沫若也想開發乾陵,叫周總理給擋了:我們不能把好事做完,此事可以留作後人來完成。”承恩不禁動了氣:“總理一點也沒有說錯。半個世紀都過去了,我們不是後人嗎?”司機自然回答不了這個問題,說:“我走了。”就走了。
承恩這才把筷子一甩,猛然喝乾了杯子裡的酒,長嘆一聲:“說的對啊,我這屋裡確實少了一個人!”這個人當然不是女人,而是他的兒子武更松,是他武家後繼有人的一脈香火。自從要更松從浦東直接上廈門之後,他慶幸這個決定是對的,眼下西安街頭上張貼著更松的照片,公安四處在通緝他,說不準他家的周圍,都埋伏著不少的暗樁。慶幸之餘,他心裡一抹黑,這就是他再也沒有聽到兒子的信音。他曾給阿巖聯絡過,松兒去了廈門,你想折兒讓他到臺灣。回答他的是:更松壓根就沒有去廈門,你叫我把他的魂送到哪邊?松兒,你在哪裡?
然而電話鈴響了,接聽後他驚心動魄,問:“你……我叫你不要直接打家裡電話的。”電話裡說:“爸爸,放心,我在公用電話亭。”他說:“那有怎麼樣?人家照樣知道你的方位。”電話裡苦笑聲:“爸,遠近對我來說,都在眼前。”他說:“在西安?吃了豹子膽你啊!”電話裡說:“不就是一張通輯令嗎?”承恩直跺腳,說:“我打算要你林叔親自出馬,把你從公海這條線弄出國……”
“你早幹什麼去了?”電話說,“爸,我想好了,你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子的。”承恩說:“松兒,不是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而是我武家就你一根苗兒。我……看來是走上了盡頭,武家的香火還要你燃下去。”
“為時太晚了。”電話裡,“我這夥兒就在西安,就算坐上火箭,人家也有導彈把我截住!”
“松兒,你要冷靜,眼下所有發生的一切事兒,事實上我留了後路,都沒有讓你參與。”承恩說,“所以即使他們把你截住,你充其量只有牽連之嫌,並沒有死罪之過。”電話裡:“是嗎?最近發生的事你是沒有要我出面,可以前哪一件事我沒有參與?”承恩說:“我導演了最近發生的一切事,目的就是為了掩飾過去的……一切。”電話裡:“爸,你別太寬心,就算過去十個罐子八個蓋,你都能把它都蓋上,可他們把飈車隊歸在打黑的範疇,這就夠我喝一壺的了。而且孔叔從小就是我的保護傘,他為那個臭婊子……”承恩截然說:“他只不過是爸爸手下的一隻狗,而你是少主,他為你做的一切都是他的天職,所盡的本份。”電話裡:“當有人要了他的天命,那主人的天職就是要為他報仇。”承恩說:“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你千萬別一時衝動,不值。”
“江湖不歸路。”電話裡,“黑道別無選擇,只有冒死前行,決無功成身退。爸爸,對不起您養育之恩。”斷線。承恩一個勁兒:“松兒,你不要掛線……喂,喂……”六神無主放下電話筒。半晌,他拿起電話又放下來,進裡屋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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