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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見奚嬋閃身進了電梯,嘴一撇,“看來是一個生麥子!”電梯門開,奚嬋疑雲重重走出來,暗自說:難道他就是分教主?明明他是認識我的,還從我手上買走了露絲,在雞尾酒會上遇見過,可為什麼又要裝做不認識我?上傳下達還要像克格勃偷偷摸摸,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1883房前,奚嬋摁門鈴。阿巖從半開的門裡伸出頭,說:“賓果(哪個或什麼的意思)?”奚嬋捏了半拉美元,嫣然一笑:“先生,你有美元換嗎?”阿巖說:“有。但不知是多少的比價。”奚嬋說:“隨行就市,略高於官價即可!”阿巖側身讓她進屋,關上門掏出另半拉美元對上縫,笑逐顏開,說:“嬋嬋,一直苦了你這多年,想煞我也!”要拉奚嬋。
奚嬋退一步,合十為一:“林先生,請你慢來。主教有訓,聖明純潔,不可偷盜,不可淫亂,不可嫖賭逍遙……”阿巖說:“去他媽的什麼主教不主教!”奚嬋說:“你——”阿巖說:“他媽的他住在自由國度裡逍遙自在,卻要我們在這裡出生入死……”嘎地住了嘴。
奚嬋像不認識阿巖瞅了半晌,說:“你我既是分教裡的……內外當家,中間為何只靠一個傳呼起著紐帶?”阿巖說:“這是由主教給我們的任務來決定的。”奚嬋說:“我們的任務不是將弟子超渡圓滿嗎?”阿巖說:“這是廣義上的說法。”奚嬋說:“我明白了,實際是讓我們為海外總壇提供經費。”
“這只是附帶的任務。”阿巖說,“我們是海外軍團功的一個分支?”奚嬋嚇了一跳,恐惶說:“他們跟反華勢力勾在一起,喊獨臺什麼的,我們也要……”阿巖說:“沒錯。”奚嬋說:“他們要做美國人第二,指手劃腳,動不動推進民主程序,拿人權作交易,我們也要……”阿巖說:“到底是做了幾天記者的,要讓我說出口,肯定沒你說的規範。”奚嬋說:“他們若是要在地安門再來一個集體自焚,我們也要……”阿巖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阿嬋說:“可你當初派人動員我們,只是說強身健體,稍微越出軌的是巫神,那是要人家信咱們,這好理解。可是,真要去當克格勃,咱們不是那料,也不能昧了良心這麼作……”阿巖說:“別談良心了。這幾年雖然苦了你。可我們前後給你的經費不下二百萬,可你給總教做了什麼?哼,一個梁軍仍舊逍遙在外!”
“話不能由你來說,當初我是把話叫明瞭的,梁軍不是弱智兒,你是巴不得把我當……求著我接這檔子活的。這時候好啊,倒怨上我頭上來了!”奚嬋搖擺著頭,又深深嘆息,“而且,僅就錢而言,我們張羅給你的那些破爛,豈值二百萬?”阿巖嘿嘿說:“你別當真,我只是隨口說的玩玩。”奚嬋沉重嘆道:“唉,人這東西太可怕了,就那麼大面積的一塊腦袋,裡面卻像個無底洞一樣什麼都能藏著的。”
“你認識到這點也算悟性高。”阿巖避重就輕說,“我們這麼打狼似的造聲勢,把你在子弟中捧紅,目的也在這裡。”
“一頭豬都能被你們捧紅。”奚嬋說,“說吧,你這次召見,是為了哪一樁?”
“我總算明白,你派人炸坑道,和你著急跳上前臺,目的只是一個。”奚嬋說,“可是我尋思不通,海外有的是金子,還要在窮內地化緣,手剝蓮子般弄出勞什子的錢?”
“你說的不錯,大陸雖窮,可是也有遠古的文化,那玩意兒更來錢。”阿巖說,“而我們需要的是大筆大筆的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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