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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了;度恩聽見自己的手臂被荊棘硬生生地扭斷;大大小小的土丘越爬越高;轉眼變成成一隻巨大的泥沼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他們一口吞沒。
“雷漠——”一聲地動山搖的嗓音劃破灰暗的雲層。
聖盃女皇終於從他口袋裡跳了出來。
伽德勒的神能被胡樂媛的召喚驚醒;霎那間金光四射;聖盃女皇迎面飛來;陀羅符筆在金光中飛舞——
一枚聖三角風鈴曼陀羅從聖盃女皇的眉間清晰玲瓏地浮現了出來
胡樂媛丟擲淩水羅盤;“死亡之舞”即刻與之合二為一。
“嘛哈卡嘛耶”
一陣劇痛掠過胡樂媛的頭頂。
那根微弱的、早已油盡燈枯的神能殘蕊;終於被女巫的風鈴咒語喚醒;轟然爆發
“努嘛努哈”
胡樂媛的身體幻化成一道金色的光束直上雲霄。
金光穿破雲層頂蓋;陽光刺眼地從雲洞中射下來。
“伽吶嚕嘛”
伴隨著從天而降的神咒;巨型泥沼獸被炸成了一灘爛泥;麥加和度恩的人形從爛泥堆裡站了起來。
泥潭震出銀白色的光圈;一團更巨大的濁泥從沼澤的泥眼裡汩汩湧出;恢復成泥漿狀的扭曲人形。
弗洛埃的真身從雲洞中直落而下;瞬間擋住了涅柯的去路。
雷漠和景寒艱難地從爛泥堆裡把麥加和度恩拖上草堆。
度恩迅速抹去擋在眼前的泥水;想看清楚母親真正的神明之軀——
眼前的女人;比那土神足足高出兩個腦袋。
她身穿緊身金絲御袍;腳踏鎏金薄履;身材豐腴動人;婀娜多姿。
弗洛埃頭戴地母皇冠;手持淩水羅盤;早已不是他們所認識的胡樂媛。
“弗洛埃?”
涅柯顫抖的喉間破了音;剛想掏出他的荊棘圖騰;就被弗洛埃手中的淩水羅盤給吸走了。涅柯暴怒;正欲獅;卻被迎面而來的神物之光瞬間擊破了真身;弗洛埃默唸還神咒語;泥漿人形在神光的照射下迅速溶解變形;化成一灘汙穢的粘稠液體;被淩水羅盤收得一乾二淨。
弗洛埃驚魂未定;剛想回頭去看她的孩子;銀幣之聲;忽然響起。
第三十四章 荷 修(上)
赫爾墨的靈魔權杖穿過雲洞擊中了弗洛埃的淩水羅盤。
淩水羅盤被丟擲數米之外;弗洛埃正欲飛身奪回神器之時;靈魔權杖落入了泥潭正中;銀光乍現;弗洛埃的身體一碰到神器光環的屏障;就被彈了回來。
“死亡之舞”躍出一張顛倒的權杖騎士。
為什麼不是侍衛?
塔羅魚躍的霎那;雷漠腦中閃過這一念;而後;便落定在那張騎士的身上。
弗洛埃的預估一點沒錯;騎士牌出現;暗示著赫爾墨早就不是主神的大御史;他已經進階為真神。
天幕上;被弗洛埃的真身穿破的雲層恢復了原狀。
赫爾墨終於在他的幻術迷宮法陣中現出真身。
“久違了;弗洛埃。”
弗洛埃站起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型遠比她高大得多;他身穿代表新神祗族神明的銀色流蘇神袍;四臂上的盔甲亮得刺眼;胸前還配有一塊聖戰者盾牌;肩章飛羽如翼;銳氣十足。
“怎麼?你不認識我麼?”
赫爾墨鄙夷不屑地打量著身穿古神金袍;簡直不堪一擊的大地之母。
“我連涅柯都不記得;憑什麼要記得你?”
“說到涅柯;他可是對你恨之入骨呢。”
赫爾墨伸手撿起草叢裡的淩水羅盤;當著弗洛埃的面;拿在手裡把玩。
“當年;是你不要他;他才會跟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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