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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懷風說:「儘管偷,我正好省事。」
翻個身子要睡。
白雪嵐兩手攬住他,笑道:「想省事?別作春秋大夢了。既然你沒有睡著,那正好,今晚的義務,請你盡一盡吧。」
那宣懷風在懷裡撥回來,大掌握著那纖細結實的大腿根,往上一抬。
就著側身的姿勢,慢慢地磨進來。
宣懷風掙了兩下,也不再動了,閉著眼睛,鼻樑繃直,屏著息,感覺那大東西一點點進到很窄的肉隙,把那地方完全擴張到令人驚訝的地步。
白雪嵐一開始挺動,他就歙張著鼻翼,發出似乎帶著疼的細細聲音。
白雪嵐壞笑著問:「這個位置,進得和尋常滋味不同吧?」
等宣懷風回答,吻著越發鮮艷的唇,把宣懷風的腰固緊了,一下子接一下頻繁地往深處弄起來。
宣懷風在他臂彎裡繃著身子,面板滲出潤潤的一層香汗,不知捱了幾百上千的肉棍,才感到身體裡頭驟然熱得炸開,自己也禁不住抵著白雪嵐的身子洩了。
不過白雪嵐身強力壯,這愛人的義務,卻不是一輪就合格的。
兩人互相摟著,聽著彼此熱熱的喘息,心臟怦怦亂跳,稍過了一會,白雪嵐又把手滑到宣懷風後腰上,情動地撫著。
宣懷風抓開他的手說,「一身汗,你去洗個澡吧。」
白雪嵐嬉皮笑臉地說:「不慌,等完事了,不但我洗,我還幫你洗。」
手再撫上來,又被宣懷風拍了。
白雪嵐問:「你今晚到底怎麼回事?」
宣懷風悶了半晌,皺著眉說:「叫你去洗一下身子,為什麼這麼難呢?」
白雪嵐奇怪地問:「怎麼?我身上很難聞嗎?」
張著手,往自己身上四處嗅了一番,又問宣懷風,「有汗味?」
宣懷風不說,仍是皺著眉,似乎遇到很為難的事情。
白雪嵐看他那模樣,真的是不願意,雖然掃興,也不能真的強來,說:「好罷。早說過,我這個總長,是隻能看你宣副官的眼色的。」
嘆了一聲。
剛才痛快之時,身上的睡衣已經脫了,他行事不羈,赤裸裸地就下了床,走進浴室。
不一會,聽見浴室裡嘩嘩的水聲。
白雪嵐洗去一身汗,擦乾身子,彷彿想誇耀自己高大漂亮的身體似的,仍是赤裸裸地出來,問宣懷風,「你不洗嗎?」
宣懷風搖了搖頭。
白雪嵐竟有幾分得意,笑問:「我剛才力氣大了,弄軟腳了是吧,無妨,我端熱水來伺候您。」
轉身剛要往浴室去。
宣懷風在床上輕輕叫了一聲,「餵。」
白雪嵐回頭問:「怎麼了?還是要我抱你去洗?」
宣懷風期期艾艾,最後,喉嚨裡咕噥著說:「你上床吧。」
白雪嵐皺眉說:「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宣懷風只好重複一遍,說:「我要你上床。」
白雪嵐說:「你今晚古里古怪的。」
重新回到床上,向宣懷風說:「先說明白,我今晚可只吃了一個半飽。不,連半飽也算不上,就只吃了一碟開胃小菜。好人,再讓我來一回。」
又露出魅笑,伸手去抱。
宣懷風推著他的手,忙亂地說:「等一下,等一下,你……你真是……再鬧我就生氣了!」
白雪嵐把手收回來,抱著胸說:「我可真搞不明白了。」
宣懷風說:「我……我……給你……你&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