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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欣賞的人,不管怎麼做千百般事,都難以激起他一點心靈上的反應。
但被他放在心上的人,隨便一點小事,就能讓他心靈微妙地變化激動。
這樣心思敏感的情人,有的人或許覺得不好伺候,白雪嵐卻是捱到了心眼裡,越見宣懷風為了自己喜怒哀樂,嫉妒吃味,越是滿腔滿鼻滿嘴的甜滋滋。
宣懷風被他抱著,走又走不了,吵嘴又吵不上,不知不覺,倒覺得自己有些理虧,只好順著白雪嵐的意思,向他提問:「那照片上的,到底是什麼人?」
白雪嵐聽他說話動作,知道乖乖的好情人已經被自己說動了,正可以佔點愉快的小便宜,把鼻子埋在雪白的後勁窩裡,胸膛貼著宣懷風的背,兩人身體之間隔著衣料輕輕摩擦著,慢慢地回答:「那是一位叫韓未央的小姐。」
宣懷風聽了,說:「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白雪嵐往他耳朵裡吹一口氣,笑道:「寶貝,你怎麼沒有一點拷問的本領,這時候,你應該問我,這姓韓的,是個什麼來歷才對。」
宣懷風想了想,果然問:「她是什麼來歷?」
白雪嵐說:「你猜猜。」
宣懷風腰桿被他摸得發癢,脊背被他磨得發熱,耳朵上的纖細毫毛被他笑吹得顫顫,聽他還有閒心逗自己玩,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一個手肘往後。
白雪嵐緊貼著他的,當然察覺到他的動作,何況白雪嵐又是練過武功,反應比常人快,把身子往側一挨,就躲過去了。
仍舊從後面把宣懷風抱得死緊,嘖嘖笑著說:「我認錯了,剛才還說你不會拷問,原來你只是不會問,嚴刑拷打還是能下手的。這一下要是被你撞正了,我怕要吐兩口血才行」
宣懷風問:「你有完沒完?我要做事去了。」
白雪嵐說:「報告長官,下屬明白了,下屬這就全部並報清楚。這位韓未央小姐是現管著韓家軍隊的韓旗勝的妹妹,她在韓旗勝跟前,很說得上話,這次六方會談這位韓小姐也來了,總理的意思,這位貴賓對我們老家那邊影響很大,要我這個最能幹的海關總長認真招待,不能出一點差錯,你看,總理唯恐我出錯,把她的照片都弄來了,還寫了她的喜好習慣。」
他怕宣懷風趁機溜走,一手摟著宣懷風的腰,一手把小圓桌上的照片和信拿過來,遞到宣懷風眼皮子底下,說:「什麼私信,純粹的公事。你瞧一眼吧,也好洗清我的冤枉。」
話裡很有點委屈。
宣懷風大不好意思起來,臉紅耳赤,搖頭說:「我也沒說什麼,是你自己東拉西扯,解釋了這麼一大番,你放開我吧,我又沒打算逃。」
白雪嵐說:「不行,我可是受了大委屈了,你非補償我不可,至少親我一下。」
宣懷風沒辦法,說:「那你也要先放開我,難道我還能用後腦勺親你?」
白雪嵐說:「放開你,你可不許耍賴。」
宣懷風說:「你自己總是耍賴,就總疑心別人也和你一樣。」
白雪嵐這才放開宣懷風,把他拉得轉過來,面對自己,眉開眼笑道:「來吧。」
宣懷風看看左右,沒有旁人,挨過來在他額上吻了一口。
白雪嵐不滿地抗議,「你還信誓旦旦說你不耍賴嗎?這不算,要親在嘴上。」
宣懷風長長的睫毛抬起來,半惱半笑地瞅他一眼,又挨過來,在他嘴上啄了一口,問:「這樣總可以了吧。」
白雪嵐說:「這個也不算,這是早安吻,慣例要給的。不然我巴巴地從書房趕回來做什麼?就是要把這個早安吻補上。嗯,現在你可以再親一個了,再來一個,才算是我被你冤枉的賠償金。」
宣懷風抗議說:「現在是誰耍賴?」
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