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花玉樓牌(第2/2 頁)
這兩張照片。
鋪子裡暫時沒什麼事,我便從三叔家的冰箱裡取出一盆藏海花來端著出門了。
三叔曾經有一個結交多年的好友叫曾雲山,那個人是一位中醫,而且還在濱江區開了一家不大的中藥鋪子,叫做天醫堂,三叔年輕的時候與此人是結拜兄弟,後來三叔忙於管理旗下的產業,二人見面的次數便越來越少,後來只是逢年過節打個電話互相寒暄兩句,三叔和我提起這個人時總會誇讚其高超的藝術和淵博的見識,我之前便在他手底下學習過一段時間,只不過後來也是不了了之了。
在街上打了個車,和師傅說了天醫堂的地址後我便抱著花盆坐在後排座位上打盹,春困秋乏,總是很容易在我的身上靈驗。
“小夥子你這是抱的什麼花啊?這個香味好濃郁啊。”
司機是個外地人,普通話夾雜著方言的口音,聽起來一時間居然有點難懂,我思索了一下後便回答道:“這是一種中藥,我要去磨成粉的。”
說來其實我也沒騙他,藏海花的正確服用方式就是曬乾磨成粉後直接服下,不過這種來歷不明效果不明的藥材我並沒有膽量給別人或者是自己使用。
冬去春歸,錢塘江的冰面也開始慢慢融化了,兩岸的森林公園裡到處是出來春遊的家庭,我有時候非常羨慕他們,但是奇怪的是,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成家的想法。
在倒鬥這一行裡來說,我這樣的說法是錯的,因為土夫子的命運極難被自己掌握,生與死都有可能是墓裡的一瞬間,因此這一行應該是結婚慾望最強的,簡單說就是給自己留種,以防族譜斷在自己這一脈來,但是我和我的三叔都是沒有這種的想法,三叔可能是身不由己,但我這二十多年來還真是沒有相關的慾望和想法。
每當閒下來的時候,我的腦海裡總會浮現出張起靈那瘦削而孤單的背影。
我就這麼在車上一直走神,連到地方了都沒回過神來,司機只好按了下喇叭,這把把我拉了回來。
“到地方了,小兄弟。”
我扭頭透過車窗一看,天醫堂就靜靜地矗立在路口的拐角處那裡,像是在等待我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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