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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早了早好!是不是啊師兄?”
莊期臉皮一抽聲色不動。
遲衡一拳揍在他背上:“不拉莊期墊揹你會死啊!明天就派你去攻翡林,攻不下來別回來見我!”
容越樂了:“求之不得!”
關於宇長纓這事兒,別人都是提一提而已,遲衡也就笑一笑了事。一眾人中也只有容越敢屢提不止,在他終於提到第九次時,遲衡臉上的僵笑掛不住了,忍無可忍,一個猛虎撲食撲了過去將他摁倒到在地,拿了酒杯直往他嘴裡灌,咬牙切齒地說:“容越,提前給你的慶功宴,給我全部喝完,全部!”
容越連笑帶嗆,不提當晚的一夜盡歡。
今年,在乾元軍侵佔玢州的同時,鄭奕軍也起勢吞噬了玢州以北的原九王領地開州,將北線信北州等諸州領地連成一線。
趁此時機將魔爪伸到玢州也正當其時。
翡林、金雲山、翠子峽、旌塔城,四個城池在極短的時間內被秦汝錚率軍攻下了,鄭奕原本是試探一下,想不到如此迅捷,鄭奕大喜,立刻命大軍壓上。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蒲邈、喻建中、百里彥 、赫連德業等將領相繼領兵前來,玢州的北界頓呈兩軍對壘之勢。
鄭奕軍背倚開州,有恃無恐。
其中,他們搶先攻下的旌塔城本是在遲衡的籌謀之下。
原想攻下玢州城後,一支軍發澤寧,一支軍發旌塔城,卻想不到秦汝錚以銳不可當之勢拿下了旌塔城。面對兵戈森森的旌塔城遲衡選擇了等待。
遲衡凝望旌塔城的方向。
一旁的岑破荊說:“秦汝錚一向穩打穩紮,這種不顧後繼的凌厲攻勢應該是宇長纓主導的。以前在我手下時,他就一直主張快攻快進。撇開他是鄭奕的人這一點,我挺賞識他的,不領兵打戰都可惜了。”
遲衡道:“這種打法必須有堅實靠山,否則無以為繼很容易被反攻回來,現在的鄭奕軍可以用。”
“你打算怎麼個打法?等明年開春了再說?”
“咱們等開春,他可等不了,他不把曙州和玢州攪得不得安寧就不會罷休,破荊,要攻下這四個地方,你有什麼主意?”
岑破荊舒展雙臂挑起一個笑:“要看你是想攻城,還是想拿下宇長纓。”
遲衡扯出一個笑:“有這麼明顯?”
“要不給你個鏡子照照?”
他們倆每次見面都很倉促,岑破荊的性子粗獷,以前就不愛說那些膩歪歪的話,現在更是。但若是傾訴交心話,兩人還是很能說到一起的,岑破荊也不繞彎子:“遲衡,你手裡來來回回過了好些人了吧,怎麼還放不開呢。宇長纓是可憎,差點把容越和紀策害死,也把咱們安州拖累得夠嗆。但怎麼說呢,他是鄭奕軍的人,自然捨命為了鄭奕,於情於理來說不是萬惡不赦——捉回來你準備怎麼辦?”
遲衡沉吟不語。
岑破荊慨然:“難不成是打一條鐵鏈拴起來?每天毒打一頓?若是這樣,趁早省省吧,咱們還不如正兒八經去打仗。再咽不下這口氣也得嚥下,賭氣沒用。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咱們把鄭奕軍全部收了之後,宇長纓還不是乖乖束手就擒。”
遲衡呵出一團白氣:“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
岑破荊納悶。
遲衡望了望黑漆漆一團的遠山:“我本來不想趕盡殺絕,也一直勸自己想開點,但是現在……呵,不說這些,我想攻城,攻下這四個城。明年有明年的打算,別叫我過年都過不安生。”
岑破荊調笑:“你還是想捉他回來。”
遲衡低下頭,踏兩顆石頭,使勁碾著踩著:“他為什麼不能像燕行那樣,走了就走了再別出現!他為什麼捅了一刀還要捅第二刀第三刀!破荊,如果有一天你逮住了他,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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