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月色不讀苦(第2/2 頁)
的事。他的一生都活的膽戰心驚,從來不敢,肆無忌憚的想我所想。
她記得有一次母親重病,她求告無門,被一群西巖的貴族明嘲暗諷,說他本身並不高貴,能留在這裡,享受榮華,也不過是對他父親的忌憚罷了。所以那時候他最怕的就是他父親自然造反,又怕他的母親離世,一個人每天都被欺負還不敢說。
她記得,那些有錢有勢的上位之人,是怎麼樣剝削她那一點點錢財,怎麼用許可權壓得她反抗不得的?她怎麼抬不起頭,他們怎麼高高在上?用蔑視的眼神看她。怎麼用語言侮辱?毫不隱藏自己的歧視。
可能是日子晦氣,可能是剛從豐隆那裡回來,馨悅一個人待了很久,沒有人敢打擾她。
窗邊的影子已經銷聲匿跡,月亮爬上來了,每個小殿偏屋開始搖晃著燭影,除了那座最大的宮殿。
馨悅沒有要點蠟燭的念頭,而是循著銀白的月光朝大門走去,紫金宮很大,很威嚴,也很寒冷,馨悅覺得月色不好,又或者她在紫金宮裡就沒有見過很好的月色。
沒有人過來打擾她,她獨自一人立於中央,地上萬物分不清輪廓,可天空中卻格外璀璨,星雲密佈,鋪了一張很大的帷幕。
馨悅身處其中,渺小,孤寂,寒冷。
她不喝酒,也很少悵惘,但今天的夜色真的很應景。她心情不好,也想學一番前人,在冰冷的石臺上唏噓一番。
滄炫看著石階上的女子,那是他從未見過辰榮馨悅,驕傲而不可一世的女子,如今單襟薄裙,她半倚在石階上,如果不是自己有益而無之不忍驚擾她,這種場面他永遠都不可見。
此刻的辰榮馨悅,慘敗、脆弱、一擊即毀。直到馨悅在石階上睡著,滄炫才敢走到她的面前,近距離看著她,與他想象中的辰榮馨悅早已天差地別。
在他的記憶裡,辰榮馨悅是虛偽的從,也不願為榮華富貴承擔風險,現在的馨悅,傲而拒人千里。
他對上謙卑恭敬,對下寬仁禮恕。可滄炫知道,她的心是寒冰,永遠捂不化的。
將馨悅抱回大殿,看她沒有清醒的意思 滄炫只能離去,離開前還警告馨悅身邊的人,不準把今天的事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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