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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是老師嗎?」她被從旁邊招待所出來的中年男人吸引目光,那是她前世今生在大學最喜歡的任課老師,佩服他淵博的知識,但是等她實習中途回校的時候,卻發現老師教完她大三那一年離開校園,後面便斷了聯絡。
白詩懷對這老師沒什麼濾鏡,而是問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中年男人認出了蘇子芸,打招呼,「蘇同學,白同學。」
「老師,您下學期不教書了嗎?」蘇子芸問,這是她曾想問卻沒能問的話。
中年男人有點訝然,然後點點頭,「是的,我這幾天先住招待所,等安排好住所就搬。」
「恭喜老師履新市委。」白詩懷雖不明白蘇子芸為什麼知道老師下學期不教書,但她明白市政府給安排住所是什麼意思,大學老師轉行政崗然後出仕是一條很正常的途徑。
蘇子芸之前不知道,但白詩懷在旁邊一說,她大概也知道老師未來的出路,很光明,沒什麼可牽掛的,於是也跟著一同道喜。
「那你們呢,我記得你們已經準大四了,是在準備實習嗎?」中年老師問。
蘇子芸說,「不是,我們來這裡開個會。」
中年老師:?
她們又聊了聊,就此話別,如萍水一相逢,街邊上一輛平平無奇庫裡南,司機下車給兩人開門。
中年老師:我似乎有兩個了不得的學生。
又過了半個月,白父邀請兩人去燕京小住幾日,他有個會要帶蘇子芸參加。
白詩懷:為什麼帶阿芸不帶我。
蘇子芸:我是來融入這個家,不是來破壞這個家的。
白詩懷:???
「什麼時候?」
「11月1日。」
「民營企業座談會?!!!」蘇子芸大吃一驚。
白父覺得蘇子芸的反應出乎意料又在常理之中,點點頭,「沒錯,是那個。」
「阿芸,那是什麼會?」白詩懷拽了拽蘇子芸的衣服。
蘇子芸平復心情,「沒什麼,就是大家一起去人民大會堂聽重要講話,領會會議精神。」
白詩懷:會上新聞聯播嗎?
蘇子芸:會。
座談會當天,白父帶著蘇子芸前往人民大會堂,剛一進去,平日裡很少見到的商業大佬如今不要錢批發似的扎堆。
白父卻問,「透過今天到場的人,你發現了什麼嗎?」
蘇子芸當場背出正確答案,「偏重實體行業,少了房企的人,像許總、王總這樣體量的人居然沒有被邀請參加,本身就釋放出一個訊號——房子是拿來住的,不是拿來炒的。這個口號很有可能持續數年,讓不願相信中央力度的人不得不點頭承認這一事實。」
兩人翁婿聊天間,pony馬和jack馬國內雙馬教父聯袂登場,一貫低調的pony馬此時越發低調,門前冷落鞍馬稀, jack馬氣焰正盛如日中天,車馬盈門錢龍人家,被眾人簇擁著,他看到兩人,走近打招呼,再次提起推薦信的事情,「一定不要忘記明年3月,來餘杭入學的事情。」
蘇子芸點點頭,「不會忘記。」
jack馬又和白父聊了幾句,又回去繼續編織自己的人脈網。
如今華國商界,舍他其誰?
「如果是你,你會選擇怎麼敲打他?」白父冷不丁的問。
蘇子芸說,「盛極則衰,只要國家把他放進改開百人名單,點名錶揚他中共黨員的身份,為特色社會主義事業做出傑出貢獻,他在境外的影響力就會因被開除資本家籍毀於一旦,臨門一腳揭穿所謂數字經濟,上市無期終止,國內輿論崩盤,至此螞蟻系氣數已盡。」
「很好。」白父滿意點頭,「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