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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親國戚啊,這可不是小事情!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呢,你跟那位香草姑娘是怎麼認識的?她告的可是那老爺啊,你家老爺啊……”
“她一定想為妹妹討還公道!”喬婉不理會逄越,兀自痛心地說,“是啊,誰的妹妹誰不疼,不告贏了香芸在九泉之下是不會安息的,可是她怎麼就碰不上一個清官了呢?小逄,她會不會就這樣出不來了啊?”
逄越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極其可能,跟一個小小的民女比起來,順天府尹肯定會護著簡王爺和寶格格啊,這就叫官官相護。簡王爺和寶格格是什麼人,皇親國戚,根深蒂固,哪是一個小小的民女能告倒的啊?很可能就把她秘密地處決了,滅其口,以絕後患!”
“不行,她不能就這麼死了,這麼死了就太冤枉了,我要救她!”喬婉忽地站起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下去。
逄越連忙拉住她,“哎呀,姑娘,你是不是腦袋不清楚啊?外面的官兵還在四處抓你,你都自身難保了,怎麼救人啊?再說了,就算是沒人抓你,可是你一個丫頭憑什麼去救人啊?那可是順天府啊,要是那麼容易,我早就去告……反正你不能去!”
“我是救不了,可是有一個人肯定能救啊!”喬婉焦急地掙開逄越的胳膊,“她是香芸的孿生姐姐,二少爺肯定會救她的,肯定的……”
逄越顧不上身上的傷了,用力地把喬婉拉了回來,“姑娘,你先冷靜下來!你就這樣冒失地衝出去,非但救不了香草,還把你自己也搭進去了,這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麼?”
“那……就眼睜睜地看著香草稀裡糊塗地被冤死了?”喬婉被逄越這一吼倒是清醒了不少,悶悶地坐下來,求助地望著逄越,“怎麼辦?”
逄越嘆了一口氣,“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咱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插手的,我們無權無勢的,怎麼能跟人家一呼百應的王爺格格鬥啊?雖然很痛心,但是隻能當作沒看到。這世上冤屈多了,難道我們要一一去過問不成?你就當是沒見過她,沒聽說過她的事情!”
“我看你也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吧?”喬婉瞥了逄越一眼,指了指他的傷,“你要是那麼冷漠怎麼還甘願捱了二十大板去牢裡打聽訊息呢?”
逄越臉紅了一下,掩飾地說:“那是因為你拜託我,不然我才懶得管別人的閒事呢。再說了,你就是跟那二少爺說了,他也不一定就會去救香草,畢竟告的是他阿瑪。他這個人可靠不可靠還不一定呢,你還不知道呢吧,最近四處抓你的那些官兵就是他帶領的!”
“什麼?!”喬婉聽了這話比聽到香草被抓還要吃驚,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地問,“二少爺他……抓我?為什麼?”
逄越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別問我,我要是知道那些達官貴族怎麼想的早就不用在這裡隱姓埋名地要飯了!”
喬婉只覺得自己的心無限沉下去,腦海也變空白了,原以為那雲跟別的富家子弟不一樣,他正直,平易近人,雖然身處那個家庭會做出無奈的選擇,可並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總讓人感覺踏實。
喬婉感覺渾身無力,有一種依靠的牆壁突然倒塌的飄忽感和無助感。
“逄哥,先生,你們在麼?”黑蛋突然在樹下壓低著嗓音喊道。
逄越連忙探出頭去,“哦,是黑蛋啊,怎麼慌慌張張的?”
“逄哥,不好了,你快帶著先生逃走吧,那家的二少爺帶著人找到破屋來了!”黑蛋焦急地說,“他問我們有沒有見過先生,我們都說沒見過,把他們打發走了。可是他們好像不相信的樣子!”
“什麼?!”逄越和喬婉連忙站起身來,還沒等從樹屋上下來,就見那雲帶著長生大步地跑了過來,激動地說:“喬婉,我可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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