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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高總裁連聲說,「我以為女兒這次沒救了,想不到遇上了你們這些福星。」
「把同一個供體的兩隻健康腎同時移植到令愛身上,這在整個醫療界都是罕見的。夏烈越說越忘形,更難得的是,我們把供體帶了來,與你女兒放在同一張手術臺上操作……嘿嘿……」
「唔……」高總裁皺了皺眉頭,說,「這樣恐怕不人道吧?」
「高老有所不知,」黃元霸見說走了嘴,連忙圓場說,「這個供體是中國大陸的女毒裊,已經判了死刑。讓死刑犯繼續為人類做貢獻,這是最人道的表現,只是我們想了很多辦法,又花費了大量金錢疏通關係,才把她弄來,所以費用是相當昂貴的。」
「只要手術成功,錢不成問題,我答應付五千萬美金絕不反悔!」高總裁說。
「有高老這句話墊底,手術肯定會成功。」夏烈說。
「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做手術?」
夏烈把目光投向黃元霸:「你們方面已經準備好了嗎?」
黃元霸:「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已經通知阿財,就等你的一句話,隨時可以送來。」
「高老還是先回家準備,告訴你的家人,手術隨時可以做。」夏烈說。
「小女就拜託夏院長了,」高總裁起身,「請你們把帳號給我,我馬上通知出納先匯一部分款給你們。」
送走高總裁,夏烈拍著黃元霸的肩,問道:「上次預約的供體都到貨了?」
「你放心,我什麼時候誤過你的正事?」黃元霸笑著說。
「放心,當然放心,」夏烈突然用認真的口吻問道,「幾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查出結果來了嗎?」
「你問的是哪一件事?」黃元霸不解。
「還能有哪件事,就是火化的那個人——你懷疑他身上攜帶了跟蹤器。」
「是這件事啊,不太好說。」黃元霸長嘆一氣。
「老夥計,千萬別出事,那可是大家都要丟腦袋的玩意。」夏烈也變得一臉沉重起來。
「不談這些,我這就通知阿財把你上次預訂的貨全部送過來。」黃元霸說。
再說段子龍的犧牲,以及多次的失敗讓易祥貴感受到,若要打入到黑社會集團內部,必須改變思路——而首要的事情就是重新組建一支臥底隊伍。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儘管保密工作做得相當細緻,但還是瞞不住無孔不入的有關人士,他們透過打招呼、遞紙條等方式要把他們的子女、親屬安排到這支待遇豐厚的隊伍中來。
在現行的體制下,易祥貴感到壓力很大,這些人都大有來頭,誰也得罪不起。無奈之下,他把這些手眼通天的各路「神仙」請到一起,開誠布公地說,這項工作具有極大的危險性,與國際犯罪集團交鋒不是一件尋常事這些年不斷有人被派遣出去,都杳無音訊,是死是活很難預料……有些同志已經犧牲,因為特殊原因連烈士都不能追認……
在這種場所下,「神仙」們體現了他們極高的政治水平,當即就有人表示:「只要國家需要,我們有義務帶頭把子女送到最危險的地方去,但是,這項工作既然如此特殊,想必要求也是相當嚴格的,如果我們的子女不符合條件,一切服從組織安排。」
第一個難題迎刃而解,接下來的工作就相當順利。在這一支臥底隊伍裡,易祥貴精心設計了一張王牌——湖南雪峰縣天子山鎮的義珍蓉。
根據線索顯示,這個偷運人口的犯罪集團與廣東天堂醫院有一定關係。天堂醫院法人代表楚小紅十分平庸,但她的姐姐楚天紅卻大有來頭,有人懷疑楚小紅這個法人代表只是一隻擺設,實權就在她姐姐手裡。楚天紅是廣州某大醫院的icu室主任,據調查,她常利用手中的權力在患者身上使用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