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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分就是如此奇妙。
哪怕紀瀟白只和江聿差個六七歲,他也得喊江聿一聲叔叔。江聿稱紀老爺子一聲外公,他就得喊太爺爺。至於江聿已逝的母親,他甚至得稱一聲姑奶奶。
關乎江聿,就連他這個被溺愛長大的小少爺,也得遭紀老爺子的乾瞪眼:「你去什麼去,我還不知道你,淨瞎鬧騰。」
「哎呀!太爺爺,我在國外那麼久,都跟小叔叔生分了,你知道我最崇拜他了,我肯定不會瞎鬧,你就讓我去嘛。」
紀瀟白生活在紀家,早就拿捏了哄老爺子開心的十萬種方法,嘴甜的不要不要。
他在紀家也是寵大的。
紀萊輕咳一聲,忍著笑意:「爺爺,我看你不讓他去,今天都別想清淨。」
「對啊,讓他去吧。」其他人也笑說。
四代同堂。
老爺子以下有兩個兒子,加一個小女兒,也就是江聿的母親。再往下更是不用說,孫子孫女都十來個,紀瀟白是唯一的曾孫輩。
除了在外沒下班的人,剩下的都在庭院,紀萊旅遊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
最終,紀瀟白還是如願以償。
他帶著禮物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沁苑周圍的保安都是認識他的,沒有阻攔。
「呀!小少爺,今天怎麼來這了?」
方姨在樓下道。
紀瀟白眼神亂跑,也不知道在別墅裡找什麼:「我來給小叔叔送點東西,他人呢?」
「先生正在書房教夫人練字呢。」
第28章 她把江聿推到牆上
紀瀟白震驚……
教人練字?是在說他不苟言笑的小叔叔嗎?結了婚以後竟然這麼體貼?
他更加心癢難耐,一溜煙就跑上樓:「我去找他,方姨,那些盒子你看著辦,找個地方放著。」
方姨一愣一愣的看著他飛一般上樓的背影,她不知道紀瀟白早就想親眼見見自己那神秘的嬸嬸真面目,比誰都著急。
「叩叩、、、」
「小叔叔,我進來了——」
紀瀟白捨生忘死也要消滅好奇心,隨便敲兩下門,便直接推開:「小叔——」
然而書房裡卻是一片空蕩蕩。
先前江聿教夏知笙寫字的筆和紙,甚至還攤開在桌面上擺放著。
紀瀟白走進來,視線疑惑的溜達一圈。
人呢?
如果他肯低頭看一眼的話。
大概就能看到紙上的名字——夏知笙。
可惜沒有如果,紀瀟白心思根本不在那堆紙上,找了一圈沒找到人,轉身離開這裡,想去問問方姨其他地方。
「咔噠。」門被關上。
紀瀟白的腳步聲,隨著嗓門一同遠去。
而在門後,與書架相隔的位置,江聿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兩人毫無距離可言。夏知笙宛如一隻受驚炸毛的兔子,聽到紀瀟白的聲音,就二話不說把他推擠到這裡。
甚至手指還揪在他襯衫上的紐扣。
見紀瀟白離開,夏知笙才鬆了口氣。
她還趴在江聿胸口,壓著他。
江聿低垂的黑眸一片幽暗,他想說,被看見也沒什麼,但見夏知笙這副模樣,又不好拆了她的臺階,讓她生出窘迫。
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別緊張,我出去看看。」
「……」夏知笙這才意識到,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趕緊撒開手,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剛剛腦子一熱,動作快過腦子。
就把江聿推到這兒了。
仔細想想,自己有什麼好怕的,應該是江聿擔心才是,畢竟是他不願意公佈婚姻物件。